就並指如刀,直向右邊稍高的女子氣府戳去。
這個女子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猛地倒退一步,叫道:“兩位前輩手下留情,只要不廢了小女子修為,小女子侍奉兩位做牛做馬都願意!”這個女子說完,還不忘拉一把旁邊的那位,兩人都一臉驚恐的猛點頭。
付馨竹停住手,似乎自言自語的道:“這兩人都是別人的徒弟,將來難免起二心,還是不宜留下。”
付馨竹的聲音不大不小,這兩人剛好聽得見。一人急忙道:“兩位前輩在上,我們也是被玉闕夫人從山下強掠而來,強逼拜師的。這些年更是受盡了無數委屈,她還打算將我姐妹送人他人做雙修爐鼎。我兩姐妹日日受這苦難,早已苦不堪言,只是苦於無法脫身。今日幸好兩位前輩救我兩人脫離這苦海,永生永世都決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這個女子說完,還不忘努力擠了幾滴眼淚出來。
徐殊知道該自己言了,於是說道:“馨竹,那就暫時留她二人法力吧。正好你還欠兩個煉丹的弟子,這兩人要是表現好,將來就收下她二人,傳她**。要是表現不好,再送她們去見那玉闕夫人也不遲。”
付馨竹還在猶豫,沒有收回手掌。兩個女人一看,當即知道剛才的忠心表得還不夠,稍高的女人於是急急的說道:“前輩在上,只要前輩願意,小女子二人願馬上拜前輩為師。”說完這個女人一拉自己姐妹,兩人急道:“小女子今日願拜前輩為師,並永生永世決無二心,如有違背,我二人必將練功走火入魔,五雷轟頂而死!”
付馨竹聽了,這才收回手。修仙的人不同於世人,不把誓言當回事的人當然有,徐殊就是那種誓和吃白菜差不多輕鬆,但很多人還是非常看重的,因為修仙本就是逆天改命之行,需要大氣運和大恆心,不然也不會一天到晚修這性了,很多關鍵的時候,一絲心緒的動搖都有可能令自己墜入無邊的深淵。付馨竹輕輕的道:“既然你二人嚮往我道之心如此堅定,那我就暫時先收下你二姐妹吧。不過想要得我**真傳,還需你二人自己表現。”
兩人當即大鬆了一口氣,明白修為總算是保住了,而且起碼還找到個比玉闕夫人更猛的靠山,不然以她兩人的修為,始終都是逃不了寄人蘺下,與人享受的命,這也是這兩人誓得那麼幹脆的原因。兩人於是說道:“請師傅放心,徒兒必定謹遵師命,絕不會有二心!”
付馨竹問道:“你二人叫什麼名字?”
稍高的女人答道:“師傅,我叫馮雨嘉,我是姐姐,妹妹叫馮雨茜。”
付馨竹道:“馮雨嘉、馮雨茜,這名字還不錯,以後你們就是我玄清宗的人了,旁邊的就是宗主清雲真人,我叫付馨竹。把你們洞府開啟,我要看看!”
兩人一聽付馨竹要進洞府,急忙奔到洞府前開了陣法,並側身讓兩人走過後才敢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付馨竹一馬當先,闖進了玉闕夫人洞府,兩人帶著新收的兩個徒弟,將玉闕夫人的洞府搜了個底朝天,將所有靈藥、丹爐、功法、法寶等等只要用得著的東西,都統統裝了回去。
四人回到莊子,正碰上曾風連夜帶著人將賀逐浪的妻兒老母接回來,五個漢子身上一絲傷痕都沒有,看樣子是逼賀逐浪出了信物或字據的,讓徐殊也不禁對曾風的辦事能力放心了不少。院子也收拾好了,徐殊和付馨竹就在院子裡坐下喝茶,兩個新徒弟在旁邊伺候。
馮雨嘉和馮雨茜兩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就是在心裡暗暗嘀咕,這個玄清宗,宗主也太年輕了點吧。徐殊喝了兩杯茶,手一抖,就將玉闕夫人的神魂放了出來。
玉闕夫人神魂一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兩個徒弟,陰沉著臉道:“小子,你抓來我兩個徒弟,想幹什麼,就直接說吧!”
馮雨嘉和馮雨茜兩人,到現在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宗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