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非常的微弱,充分利用了小島四周水流轉向的方向來佈下掩飾的陣法。徐殊能確定,這個地方肯定有修仙中人。徐殊立在船頭半晌,然後扯開聲就大喊道:“道友可在,中原同真宗雲真子來訪,只想詢一些小事兒,還請道友相見!”同真宗幾百年沒出過山,不打他們的旗號幹壞事如何對得住,至於雲真子,自己好歹救了他一條命,想來這個雲真子在病床上沒個一年半載也下不來,吹不破的牛皮才是好牛皮。
徐殊立在船頭,一身道服普普通通,但徐殊長相和身材還過得去,海風一吹倒是衣袂紛飛有幾分唬人相。但裡面的人好像並不賣他的帳,徐殊等了一柱香時間裡面都沒有反應。徐殊的臉色由晴轉陰,沉著聲音道:“道友,遠來的可是客,道友如此不見,可不是待人之道。難道道友認為就憑這點迷蹤陣小手段,就能阻住我雲真子?”
“嘎嘎,哪裡來的臭小子,你家師傅沒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壞人多麼!送死不要急,道爺馬上就來度你!”話音一落,就只見裡面的灰色屋角處人影一閃,一個一身髒不啦嘰道袍的大漢轉出了身子。這個大漢人高馬大,滿臉絡腮鬍子如同一窩亂草,寬手大腳的衝出叢林,對著三里外的徐殊道:“你是哪個門派的小子,敢到道爺的地盤上來撒野,趁大爺我心情還不壞,趕快滾蛋,爺爺我愛好有些特別,每晚要人心下酒的。”
徐殊聽了,彎起嘴角嘿嘿一笑,說道:“你現在才知道怕,晚了!給我開!”徐殊兩腿微微一頓,小船就劈開波浪在海面激起一道雪白的水線直衝過去。徐殊剛衝過三里的距離,面前的景色猛然一變,漫天的雲霧突然升起,伸手不見五指。迷蹤陣並沒有殺傷力,不過是利用一些相似地形來影響人的方向感,讓人辯明不了方向,這個普通人都可以辦到,很多古墓中也有用這招來防盜。修仙之人則將一些影響人神魂的東西加了進去,比如眼前的這個,雲霧之中就有少少的異味,吸了神智不清,而且陣眼之物也散出不同尋常的波動,能讓人心跳放緩,思維減低,普通的人莫說是漁民,就是軍隊也望著沒有絲毫辦法。
徐殊是什麼人,他可是煉神期的高人,並不是說少林有一堆高手就否認徐殊的法力,少林降魔大會可是天底下數萬武僧的精英人物,徐殊當然在那裡稱不了雄,但隨便放在其它哪個地方,他也是標準高手一個了。漫天的雲霧對徐殊沒有任何影響,這些東西連普通人都藥不死,他吃一斤也只是下酒的作用,而對於影響神魂的那點波動,更是如螞蟻要去咬大象。徐殊往陣法中一衝,整個迷蹤陣就運轉起來,腳下的水流不斷的衝涮漁船想要改變方向,四面的雲霧也往他身上狂湧過來,陣眼之物更是散出一陣陣的波動。
徐殊伸手往乾坤袋中一掏,刺月劍就摸了出來,一甩手就打了出去,刺月劍在他現在洶湧幾倍的法力之下,疾如流星、叮的一聲就直接擊在了陣眼之上。陣眼之物剎那就破裂開來,卻是一粒貝珠。徐殊看都沒看結果就將刺月劍召了回來,陣法一破,四周早已雲消霧散恢復了正常,徐殊的小船也幾個眨眼之間就衝上了海灘,徐殊輕輕走下小船,對著臉色狂變的大漢道:“你看見沒有,陣法一途是很深奧的,如果這是你的手藝,那也太差了點!”
“這不是我的手藝,這是我師傅的,是我師傅布的陣!”這個大漢下意識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