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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不是。

“沒事。”

算了,人家當事人非跟自己健康過不去,她這外人也不好非攔著,再攔出龍顏大怒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陪著皇帝在大草原上溜達,雖說是件挺拉風的事,但是耿綠琴深深地知道這拉風的背後讓人擔心的事挺多。

康熙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沒放馬跑,在耿綠琴和李德全的陪同下在營地四周到處轉悠著。

“朕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行了,這地方也不知道還能來幾次。”

“皇阿瑪別這麼說,人吃五穀雜糧總是會生病,病好了就沒事了。”

“丫頭。”

“奴婢在。”

“以後沒事多來陪朕說說話。”

“嗻。”陪聊這活兒看來是推不掉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陪著康熙溜完馬,順便陪著吃晚膳。

康熙看到某琴吃的歡快的樣子,忍不住說了句:“丫頭,你下午不是吃了點心了嗎?”現在看著實在像沒吃。

“消化了啊。”某琴說的理所當然。

康熙笑了,“有時候看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朕就知道老四在你這兒不定受什麼悶氣了呢。”

耿同學囧了,咬著筷頭很糾結地想著,自己接什麼話好?還是乾脆啥也別說?不說點啥這不就預設老康的話了麼,那黑鍋也背得忒冤了點,明明就是某四一直壓迫她麼,她哪能讓丫受悶氣啊。

這是絕對的冤假錯案啊!

康熙一看她那神情,笑得很歡暢了,“吃吧吃吧,別想了。”

耿同學如蒙大赦,放鬆心情,繼續吃。

末了,李德全送耿同學離開的時候私下對她說:“皇上有許久沒這麼高興了,今兒的胃口也好。”

耿綠琴囧囧地看著李大總管,心說:怎麼一個兩個都對我的好胃口有意見啊,“諳達,其實吧,我一直把一句當人生座偌銘。”

李德全配合地問了句:“是什麼?”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是餓得荒。所以,甭管發生什麼,飯照吃,覺照睡,身體好了,才能做想做的事,否則一切都白想。”

李德全說:“這話,奴才記下了,會轉告皇上的。”

“別呀,諳達,我這不是隨口貧了那麼一下麼,你不能什麼都告訴皇阿瑪他老人家啊,回頭他老人家再說我。”

李德全笑,“奴才有分寸的,主子不用擔心。”

不擔心才怪!

“諳達自己說的,皇阿瑪回頭要說我,我就找諳達。”耿同學做出一副“我要倒黴,你也跑不掉”的神情。

李德全低頭繼續笑,“奴才知道了。”

“諳達快回去了,就幾步路了,我自己走。”

“奴才還是送主子到帳子吧。”李德全堅持。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

等到春喜迎上來的時候,李德全這才告退回去覆命。

“主子,奴婢已經把水燒好了,主子要現在洗吧?”

耿綠琴想了想,“好吧,早點洗了等睡的時候頭髮也就幹了。”

“那奴婢去準備。”

“好。”

洗完了澡,耿綠琴換了寬鬆的衣物,歪在榻上一邊晾頭髮一邊看書,春喜在一邊陪著做繡活兒。

她們主僕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陪伴方式,彼此早已習慣,而其他的人也早習慣。更明白,春喜在耿綠琴跟前的地位是不一樣的,畢竟她是陪嫁丫頭,伺候耿綠琴的時間也最久。

只不過,耿綠琴身邊的這些人不知道,在別人眼中,他們能伺候耿側福晉真是幸運,這耿主子向來平易近人,對下面的人寬厚得很,也許在旁的主子那裡是大得像天一樣的錯,在耿主子這裡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