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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陣陣吹來,空中帶著溼氣,一陣陣海浪聲沒有節奏的傳來,正是漲潮時間,沙灘上有幾個人正在尖叫著跑來跑去,一切都很美好。

但彭曉慈黑色的裙子在樓頂不停的紛飛,周身似帶著決絕。

“彥,這次你幫我算是我欠了你的,但你要的東西我從妹妹那裡拿來給你,我們就兩不相欠了。只是你這樣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我是愛你的人,而不是愛你的錢吧?我只最後問你一次,你是因為我和你身邊那女人像還是單純為了接近我妹妹?”說完,眼睛定定的看著陸彥。

陸彥聽此眉頭一皺,而後輕輕展開。

他轉身一手輕柔的撫上了彭曉慈的臉頰,緩緩的說:“曉慈你很聰明,也很明智,可是你確定非要我說出答案你才會罷休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彭曉慈聽著眼神一暗,側過頭躲過了陸彥的手,沒有再問。陸彥低低的笑著收回了手,然後轉身離開,毫無留戀。

此時她才知道他有多無情。

一直看著陸彥的背影直至消失,彭曉慈眼底的淚才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緩緩的蹲□子,雙手捂著臉頰,嗚咽聲自手中陣陣傳出。

偌大的屋頂花園,只一個半蹲著的身影,從那裡發出的聲音漸漸被海浪聲所掩蓋。

生命中開始出現陸彥的那一天,她正幫陌生人在大型商場砍價。

因為偶然間看到前一天自己剛買的衣服,忽然就漲了幾百塊,然後就挺身而出幫那陌生人和專櫃講價。旁邊很多圍觀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她也沒有在乎,昂著頭執著的與專櫃小姐講價,最後終於找來了經理,經理藉口說是專櫃小姐記錯了價,道歉一番,最後就用她前幾天買的價格賣給了那個陌生人。

當時她不知道陸彥偶然經過時看到了她,看到了她旁若無人的殺價砍價,直到自己出了商場後倒黴的將鞋跟崴掉的時候,他忽然從後面開車到她身邊,搖下車窗,歪著頭說了他們初識的第一句話:“小姐,剛剛你是美人救美人,現在英雄來救一次美人可好?”

如此相見,相識,之後她見到了他工作上的嚴肅,平時的談吐風趣,自然而然的愛上他,也如戀愛中的女人一樣,帶了點幸福。

可是當她從報紙上看到關於他和各個女人同進同出風月場所,當她看到她將他帶到妹妹面前,二人相交的眼神,當她在陸彥醉酒後反覆喃喃著一個名字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的一個人——心裡從來沒有自己。

她回憶著他會吻她的額頭,卻從未吻過她的唇;和她曖昧不清,卻從未和她發生過關係;和她談笑風生卻從未帶她見過他的朋友。她會為他第一次下廚,做好了便當送去,說可以以後每天都為他做,他卻從未表示過要帶她去他家,她很多時候做好了最好的妝容等他來接她,他卻會一個電話對她說要工作。許久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已經活在自認為美好的愛情當中很久。

可是所有一切卻都不及那晚出現在溫泉館,被那個叫做凌煙的女人打傷,看到那女人凌厲的氣質之後的傷心。她叫凌煙,是陸彥口中呢喃著心心念的凌煙,而她自己,那天殺價砍價的自己只是像了她一些。

而當她自認為一切就此結束後,父親又出了事,他接受病人家屬送的禮錢的事被人告發了。她無助的找到陸彥尋求幫助時,陸彥只是說把你妹妹手上的東西拿過來就可以,那時她才知道,原來她想的太簡單了,算計如他並不是簡單的接近她。

眼淚一直流到了心底,來不及說再見,也來不及對他說她曾經真的把他當做他的天,卻以後就此分別,從此蕭郎是路人。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陸彥下了樓,回了辦公室,處理了一些事情。

中間吳部長來問何時開工,陸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