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三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了。你既然不要,我還要著做什麼呢?”
陸彥從凌煙那裡回來,撞壞了一輛車,公司沒去,手機關機,公寓沒人,連著失蹤幾日。對此,凌煙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林峰找了陸彥很久,一直在一個夜店裡面找到了他。他正喝的爛醉,桌上擺著一排的空酒瓶。他什麼都未說,走上前抓著陸彥的衣領將他提起,一拳就捶了上去,陸彥被打的直接摔到在地上,碰倒桌子,酒瓶嘩啦啦的摔到在地。
陸彥回頭,隱約的看出是林峰,沒有說話,顫悠悠的起身,然後暈倒在地。
他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可能將他打傷打暈,只能是喝醉了。旁邊有保安走來,林峰擺手說沒事,又交代取拿杯清水。
清水拿來,林峰將陸彥的臉抬起,一杯水就潑了上去,陸彥感覺一陣涼,將眼睛睜開,裡面一片紅血絲。
林峰怒極反笑,將他拉到吧檯旁邊,又要了幾瓶酒,往陸彥面前一擺:“邊喝邊說,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了!”
陸彥低頭想了想,這會兒清醒了一些,問林峰:“師兄,你說我們還有可能嗎?”
林峰何曾見過陸彥如此,他從來都是自信朗朗的,從來沒有此時的絕望。他緩緩舒出一口氣,陸彥願意說就代表有解決的餘地,他回答:“可以吧,只要坦誠相見。”
陸彥聽了只是搖頭,滿是悲傷,眼淚順著眼角流出。
他低低地道,聲音沙啞:“沒用了師兄,我一共給了她三次機會,我只求她主動的來找我一次,哪怕一次就好,只要一次,我就拋棄一切去愛她。可是她一次都沒有抓住,我們沒可能了。”
林峰聽此微微一愣,眼看著陸彥在他面前猶如年輕受傷的小夥子低泣,伸手將陸彥繼續往嘴裡倒的酒搶了過來,為凌煙辯解:“她從小缺乏安全感,需要極大的關心她才能夠再一次放下高傲,陸彥,你可以對她再多些關心。”
陸彥聽此忽然放聲大笑,濃重的哀傷瀰漫整個空間:“她缺乏安全感?要讓我主動靠近她?你知道什麼?她親手殺了我爸!”
第三十六章
林峰手中酒杯應聲而落,不可置信的望著陸彥,聲音再開口時已經帶了些顫抖:“不可能,不可能,凌煙再瘋她也不會動手殺人的!”
聽見這話,陸彥只是笑,趁在燈光閃爍音樂大震的夜店裡面,那笑似乎是無聲的哭泣。笑到最後他才緩緩開口:“學長,我陸彥再不是人,也不會拿我親生父親的死來騙你。”
林峰聽此心底猛地一縮,雙眼定定的望著陸彥,眼看著陸彥雙眼裡面認真一點點沉澱下來。他認識的那個凌煙即使是再妖豔也從來都是善良的,即使再拮据也依然會善良的幫助別人的,她怎麼可能會去殺人,他還是直覺的搖頭反駁:“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年,正碰上法國酷暑,各大小商店的一切空調全部脫銷,本是熙攘的人群已經變得稀疏。因為法國的福利特別,夫妻間若是兩人都工作,那麼社保補助會給得更少,上交的稅更多,已經到了人人都希望將家裡的人,帶去設有中央空調的辦公室內的狀況。
凌煙在那樣酷熱的天氣裡面,將自己的空調主動給了同一宿舍樓裡面的以色列女孩,然後自己冒著熱天去了集市買了涼蓆回來。回來時還很悲催的踩到了鴿子屎,碰到了法國阿人。玫取笑她“這是你幫助那個以色列女孩的黴運的開始”,她也絲毫沒有在意。
她一直不知道那女孩叫什麼,因為是個以色列女孩,她就在私下叫那女孩瑪拉。
瑪拉白日裡會早早出門,每次都是穿著軟底鞋躡手躡腳出去,穿得衣服恨不得將自己武裝成武士,帶著面紗只剩下了一雙眼睛在外;晚上很晚再歸來時,又換成了十寸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