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伲天生微翹的嘴角此時依然翹著,透過粉紗窗簾的光正柔和的灑在她的臉上,一種呵護的感覺從陸彥心底慢慢溢位。輕身坐在蘇伲床邊,看著蘇伲安靜的睡姿。很小的時候蘇伲就跟著陸彥一起玩,那時候的蘇伲就和現在一樣美好,安靜而惹人憐。
久久不言不語不動,直到蘇伲一聲夢囈,陸彥才抽回沉思,蘇伲口中呢喃著“煙姐”。
當向榕擺脫向母的嘮叨之後、走上二樓經過蘇伲的房間時,正巧看到陸彥低垂著頭注視著蘇伲的臉頰,伸手正欲摸向蘇伲的頸部,好像要摸索一般,陸彥常常冷麵的表情此時透露著一絲的溫柔。
向榕不舒服,很不舒服,於是輕聲輕腳邁入蘇伲的房間、卻一把很是用力的將陸彥拽了起來,拉出蘇伲的房間。陸彥被向榕這麼一打擾,也就放了這麼安靜的時刻任由他拉著去找老爺子。
嘴角驀地浮現出有些詭異的笑,勾起的唇角讓向榕的身體陡然一震,直覺陸彥沒什麼好事,快速鬆開抓著陸彥衣領的手敲響了老爺子書房的門。
“請進。”還是一如既往有些低沉卻磁性十足的聲音。
“爸易叔。”二人禮貌的進入,氣氛立刻被帶入的像與高層人員開會一般。
出乎意料的,書房內的蘇雲易好似是正閉目養神,桌面一片整潔乾淨,看不出剛剛在做些什麼。
“你們二人怎麼一起回來的?一會正好讓阿姨做些好吃的,你們留下來一起吃吧。”此話一出,氣氛又輕鬆了一些,好像高層人員決定年底分紅提升一倍一般。
向榕摸摸鼻子:“爸,陸彥給你帶了些大紅袍孝敬您的,據說是非無性繁殖的,挺珍貴的,沒事讓阿姨泡點給你喝,養神極好。”
陸彥在旁邊不語,向榕踹了陸彥一腳但被他輕易躲開,陸彥終於開口說話:“嗯,是大紅袍。易叔,向榕比我瞭解的要多,他說的應該沒錯。”
蘇雲易聽了這話看著他們二人但笑不語,所謂薑還是老得辣,怎麼會看不出到底是誰拿來孝敬的。
向榕從小在國外長大,隔閡總是有的,這麼些年即使回國了,但應該原屬於他們父子的親密還是少之又少,放眼看去,現在的青年人與家裡老人有著隔閡的也不佔少數,但他們總是與向榕不同的。
向榕被看的也有些心虛,但總是不想低頭的,遂一邊想著話題一邊用眼睛瞄著蘇雲易的書房,不知何時多了一幅薰衣草,心中直暗歎著市長被蘇伲給同化了。
“嗯,有勞小彥費心了,最近怎麼樣?”
陸彥點頭:“還不錯,只是有些方面還是有些問題的,想著易叔什麼時候有時間了給我指點一下。”
蘇雲易看向向榕飄忽的眼睛,嘆了口氣:“向榕,你從小就不在我身邊長大,我也沒教你什麼,如果有問題什麼的多向小彥問問吧。而小彥,你的問題恐怕我現在指點不了什麼了,年輕人總是要自己多走走多悟悟才會變得成熟穩健得到更多閱歷,不過你現在已經比小的時候穩重多了啊。”
向榕不屑,陸彥點頭。
“還記得小的時候伲兒就愛跟著你玩,那時候也是她回來不久吧,向榕不在,也就纏著你玩,總是叫著你小彥哥哥,小彥哥哥的。”
陸彥也笑:“伲兒很天真可愛的。”陸彥當然記得,不僅小的時候的蘇伲天真可愛,如今的蘇伲也是一顆善良同情心常常氾濫,據說常常去一家孤兒院和小朋友做些活動,也常常找院長了解小朋友的境況。當然也常常拿著老爺子的錢做義捐。
向榕搖頭晃腦表示更加不屑。
蘇雲易朗聲一笑:“你啊,那時候不也是總躲著伲兒麼,伲兒還哭鼻子回來找過我呢。眼看著一晃啊你們也長大了,看著你們都要成婚了,誰能想到小的時候的玩伴真的就要成為終生伴侶了呢,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