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換許銘的襯衫穿,兩人的size差了一個碼呢。他純粹是想找樂子,不願許銘夢裡傷心,醒來還要難過。於是許銘低叫著拒絕,兩個人在座位上扭成一團。頭髮衣服,全部一團糟。最糟糕的是:兩人扭著扭著,扭擦出火來了。
許銘分明感覺到鄭威下體的堅硬,呆了一呆,紅了臉罵他:“不要臉。”
鄭威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想做了就做吧!”這是人的自然**,“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他理直氣壯,力氣又大,所以許銘拿他沒半點辦法。褪下的長褲零亂的纏在地上,鄭威看來是真的情急,迫切的需要解放,捧高許銘的臀就往他的***裡衝刺,許銘欲拒還迎,你來我往,很快就切入正題。半跪在座椅上,許銘的姿態撩人至極,上衣還掛在腰際,下體完全裸露,勻稱漂亮的雙腿被鄭威強行分開,圓翹的兩片臀瓣夾著鄭威的兇器,兇悍狂野的抽出抵入,每回都頂得許銘咬牙切齒——畢竟是飛機,要是讓空服員聽到他們的**聲,他寧願跳機自殺!
可惜鄭威存心要聽他的叫床聲,慢慢停下動作,手指揉捏許銘鮮紅的乳首,隨後猝不及防的一記深刺,許銘如他所願失聲驚叫。
別想瞞過空服員了。她們全都識趣的在聽到異常聲響後躲在乘務室臉紅心跳。
熾熱的液體灑了許銘一身,鄭威只好用桌上的飲用礦泉水替他清洗。許銘由他擺弄,一邊在憤恨的尋思:為什麼每次都讓鄭威把他榨得筋疲力盡呢?鄭威才是那個最用力的人呀!
下飛機的時候,天色已暗,腳軟的許銘還是在鄭威半扶半抱下離開機場的,一路上不明所以的人會以為許銘是個病人,機務人員卻是知道其中奧妙的,暗暗掩嘴偷笑。
坐進計程車,鄭威開啟手機不過一秒鐘的時間,柳原平來電。一接通,在他身邊的許銘都聽得見柳原平扯著嗓子的怒吼。
“你在哪裡?……什麼?巴黎?他媽的我管你在哪裡,立刻給我滾回來!”
“你出了啥事?”鄭威心情很好,因此頗具耐心。
“你不回來也行,借我你的人馬。我要殺了歐書珏那小子!”
能讓向來冷靜如冰的柳原平如此發瘋,鄭威突然很想見識見識他口中的“歐書珏”。
“歐書珏是誰?哪裡惹到你了?喂,你別當人人都像我鄭老大那麼好欺負!是不是又騙人家的錢了?”
柳原平安靜了一會兒,鄭威當他是預設。
“行了,把錢還給人家。別沒事找事。像你這種奸商,早該受點教訓。”
柳原平氣得渾身發抖:“姓鄭的,哪天如果我死了失蹤了,肯定是栽在歐書珏的手上!你今天見死不救,我跟你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鄭威極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我們之間有恩義?”
嘟——
柳原平掛掉了。
許銘側頭追想著什麼事情,想起來了!
“我見過歐書珏!就在柳原平的美容院,聽小容說歐先生是個大學教授,被柳老闆當作冤大頭狠狠地敲了一筆竹槓。就在你來接我的時候!”
許銘這麼一講,鄭威也想起來了。他在進美容院時在門口和一個男人擦肩而過!那男人看起來很平淡無常哪。竟然有本事讓柳原平認栽?鄭威決定待他回國後,一定要和這位歐先生交流交流某些心得。
計程車越開越遠,漸漸遠離城市的囂華,許銘發覺一路的景色越來越鄉野。忍不住問鄭威:“我們住哪個酒店?”
“酒店?”鄭威哼了一聲,白他一眼,“我訂的是旅館。”補充一句,“外郊的小旅館,不過你放心。絕對比得上五星級酒店的舒適。”一路上用法語指點司機往哪條路走。
“你法語很好。”許銘頗驚訝。
“廢話。”鄭威笑著說,“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