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靠著打架搶奪食物充飢,後來反叛軍的首領看上了他,將他帶到了墮落者的聚集地養著。
只有打贏的才能得到食物,他當年還小,有時候會贏,但大多時候會輸。
而這時,貝諾剋夫人總會把他當三歲雄獸一樣哄著他吃糖,還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他和自己兒子一樣大,以後要收養他做乾兒子。
可是沒有幾年,當年女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
不過很快,她的丈夫克萊得找到了他。
原來,貝諾剋夫人死了,據說是沒熬過聯邦的獸人審訊。
克萊得把自己帶到家裡,他給他治好了化膿的傷疤,給他請了老師教他識字學習。在那裡,他看到了他們的兩個兒子。
精神力很強,但真要打起來,他能在十分鐘之內殺死他們。
不過西奧多沒有這麼做,他只是默默看著這兩個男孩,學習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霍頓說他長大了要像父親一樣做元帥,保護聯邦的獸人們,他看到克萊得露出了讚許高興的眼神。
他把霍頓的話和語氣全都記下來。
很快,克萊得也讚許了他,還把他親自帶到聯邦軍中。他一直很努力的成為他的兒子,而且那時,他就快做到了。
然而,只是打了場仗受傷後昏迷,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他迷茫的看著鎖住他的高壓電鎖,不解的看向貝諾克元帥。
“你狂化了,對不起孩子。
不要怕,我會申請安樂死,讓你在睡夢中快樂的死去。”
沒有人能剝奪他活著的權利!
在那一刻,他無比憤怒。
他用力掙脫了那些能鎖住巨龍的鋼鎖,在實驗人員們全都驚愕的目光中,狠狠和克萊得打在了一起。
他差點被克萊得直接打死,但他卻不要命的一次又一次掙扎著爬了起來,打了回去。
最後,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克萊得的對手,於是狠狠掰斷自己中毒麻痺的腕足,在那個男人複雜的目光中斷腕逃走。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生氣。直到後來,克萊得死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或許是因為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什麼。
他沒有朋友,也沒有過會堅定選擇他的親人,他渴望的人都拋棄了他。
他以為他能得到的,都從來不屬於他。
想到過去的事總歸是令人生氣的,西奧多一把握住夏姬撫著他傷疤的手,八隻腕足同時將人緊緊纏在她身前。
“你屬於我。你是我的!”
現在,沒有人能夠殺死他,更沒有人能從在他眼前奪走她。
她是他一個人的!
她完完全全只屬於自己!
這種認知,讓西奧多繃緊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
不管是寵物還是嬌貴的洋娃娃,他飼養著她,滿足她的需求,還幫她解決發情期的問題。
她從頭到尾從裡到外,都都獨屬於他和他的腕足。
想到這裡,西奧多抱著貼在他懷中的嬌小女人,用寬大的手掌輕輕撩開她脖頸前的髮絲,摸著她脆弱的腺體和鎖骨:
“你真是太嬌弱了,沒幾次就暈倒,怎麼能度過交尾期?”
不然,先讓腕足幫她適應?
腕足的力道掌握的要比他更好,於是很快,一根腕足就高興的蜿蜒著,繞著女人纖細的腳踝向上。
很快,夏姬就發現這根腕足與以往有些不同,直到那觸感越發不對。
少女立馬驚慌的瞪大眼睛。用纖細的手指牢牢的握著腕足,不許它再前進一步。
“不行,這樣真的不行!你這麼做我會死的!”
西奧多有些疑惑,不明白小雌獸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