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樣顯得她太不矜持,便又重新坐好。
男人沉默半晌,才問道:“宋海說你找我有事,你說吧,說完我就回去了。”
聽著他冷漠無情的聲音,夏花一下子嗚咽起來,捂著臉悶聲泣道:“大郎,這兩年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他們都說你不喜歡我,是真的嗎?”
男人深深地嘆了口氣,抬腿坐在木棚外側,整個身影都隱在黑暗裡,然後才幽幽開口:“你這是何苦?就算我喜歡你,你爹孃不同意,你又要嫁人了,除了躲你,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夏花驚喜地抬起頭,“這麼說你喜歡我了?”
“嗯。”
“那你為什麼不收我送你的荷包?”短暫的欣喜滿足後,夏花摸出那個隨身攜帶的荷包,很是委屈的道。
男人不動聲色地往裡移了些,“什麼荷包?”
夏花本能地湊了過去,挨著他坐著,將荷包塞到他懷裡,“就是這個啊,我讓二郎媳婦轉交給你的,可她說你不會收的,我哭著求她,她才勉強答應,然後,然後第二天這個荷包就落到了我娘手裡,我娘知道是我繡給你的,就再也不肯讓我出來了,你……”話音忽然頓住了,因為男人接過荷包後,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她怔住,心裡霎時湧上了濃濃的甜蜜,可礙著女子該有的矜持,她還是小小的掙扎了一下,見男人越抓越緊,她羞得低下頭,任由他握著了。
男人溫熱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小手,語氣十分驚訝:“夏花,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收到了這個荷包,一定會貼身收藏的,不過,現在收到也不遲,還是你親手交給我的,我很高興……可惜,可惜,這大概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吧,聽說進了高門大院,你輕易出不得門的,就算我去鎮上找你,也未必有辦法進去。夏花,夏花,我捨不得你,很捨不得!”
男人猛地轉身,將掩面哭泣的女人抱到了懷裡,“夏花,讓我抱抱你吧,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抱你,都想你嫁給我,我想娶你啊!”
被戀慕了六年的男人抱著,聽他說喜歡她想娶她,夏花這兩年受到的委屈都隨著洶湧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緊緊回抱住男人,已經哭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大郎,大郎,是我對不住你,你忘了我吧,以後好好娶個媳婦,對她好,唔……”
卻是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後腦,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男子氣息如江上大浪連綿不斷地侵來,夏花本能地推搡掙扎,可隨著男人越來越霸道的動作,隨著那隻大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輾轉流連,她漸漸就沒了力氣,渾身酥軟如水,只能無助地任由男人將她壓在鋪著薄褥的硬木板上。
男人密密實實地壓在她身上,熾熱的唇不停地親她的臉她的脖子,最後停在她的耳垂下,聲音沙啞地哀求著她:“夏花,我想要你,給我,給我好嗎?”
夏花在情…欲裡醒來,她想說不要這樣,可男人的眼淚滴到了她脖子上,從溫熱轉為清涼。她想到剛才,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肚兜,他已經讓她迷失在了他的熱情霸道中,可他卻把她喚醒了,是不是,他不想強迫她?
這就是她*了六年的男人啊,他喜歡她,所以尊重她的決定!
夏花願意嗎?她當然願意,哪個女人不想把第一次送給心*的男人?
她註定做不成他的妻了,可她要把第一次給他,今晚就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燭,不管明天如何,今晚,他們是彼此屬於對方的,她夏花,永遠都是薛松的人!
她不想去探究這樣瘋狂的後果,她只抱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櫻唇:“大郎,大郎,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可男人並沒有低頭吻她,他像突然像發了狂一樣,毫不溫柔地褪去了她的衣裙她的裡衣,然後在她錯愕之際,用那堅硬灼熱的巨物頂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