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有了阿曼尼香水味一絲絲的進入他的鼻息。
“可你是彈鋼琴的人。”於庭遠一語雙關。
喬至當然聽得懂於庭遠的意思,琴譜她都記得住,何況區區十幾位的手機號碼。
就在於庭遠向喬至說手機號碼的時候,他感到身後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視著他。
那道目光屬於古婕,此時的古婕也正在和一個男士跳舞,但是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於庭遠那裡,看著於庭遠與喬至咬耳朵的樣子,她的心中只有一股酸酸的感覺,她開始後悔,後悔把於庭遠帶到這種場合來。有人說,男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古婕相信這一點,尤其面物件喬至這樣的女人。
於庭遠當然也在注意喬易斯與喬喬,當他看見喬喬開始,他就開始注意這兩個人,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喬喬的肢體語言表明她並不認識喬易斯,而喬易斯的目光卻是那樣的說不明道不清。
等到第一支舞曲結束,古婕向於庭遠走了過去。
“庭遠,你的朋友對這兒習慣嗎?”她當著喬至的面叫於庭遠的名字,她要給喬至一個訊號,她與於庭遠的關係起碼比她要好。她哪裡知道此時喬至的心裡卻在想:果然,這樣的帥哥連古氏的千金都貼過來了,哼,如此場合方將更顯我喬至的美女本色。
“古小姐,你這位朋友的鋼琴真是彈得很好。”喬至笑盈盈的,臉對著古婕,可眼神兒卻向著於庭遠。
如果不是今天於庭遠露了一手,古婕真不知於庭遠有這樣的本事,可是她口中卻說:“我這位朋友想不到的地方還多著呢。”言下之意,她比喬至更加的瞭解於庭遠。
喬至聽了心中暗笑:這有什麼了不起,她曾和一個教授在一起談音樂,才談了兩個小時,那個教授就在她面前感慨,喬至比他那個結婚二十幾年的夫人更瞭解他,至於下面的意思,喬至當然統統心知肚明,當時她一聲嬌滴滴的“伯伯”就讓那個老傢伙收起了不良的念頭,但是喬至明白一點,對一個人的瞭解,看一個人的緣份,有的人化了很長時間才瞭解對方一點皮毛,可有的人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與對方達到心靈的默契,喬至有信心讓於庭遠能夠在心中對她有一個深刻的印象。
當舞曲再次響起的時候,她向喬易斯走了過去,她相信這支曲子於庭遠一定不會和她跳,她大可大大方方的讓給這個古氏千金,反正下面的曲子還有得是,那個古婕總還會今天晚上一直粘著那個於庭遠跳到結束,現在她想和這個希臘精品跳了,順便做一個簡單的對比。
喬至與喬易斯跳了一曲馬上就感到喬易斯不如於庭遠風趣,但是喬易斯深邃的眼神卻令喬至感到,這個男人的眼睛如果一放電,一定電倒一大堆。
整個晚上,於庭遠和古婕一起跳了兩支舞,與喬至也跳了兩支,他幾乎支支曲子都跳,自他彈了鋼琴後,他在晚會上很受女士的矚目,喬易斯也一樣,不過他和喬喬跳了一支,與喬至跳了兩支,對喬至而言,跳與不跳,主動權在她的手中,可喬喬就不一樣了,她大多數時間都乾坐在那裡,她的注意力全在她的那雙高跟鞋上,她想早點結束今天的痛苦,早點回去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靠在榻上看她剛買的一套漫畫集。
這個PARTY就在古婕與喬至兩人心中暗暗的較勁中結束了,回賓館的路上,於庭遠的興致依舊很高,只是喬易斯卻悶著不說話,於庭遠故意跟他開玩笑道:“今天的一切真是巧,那個喬至也真有趣,她看你和喬喬跳了一支舞,竟問我你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女朋友,好象要為你和她姐姐牽線似的。”
喬易斯勉強笑了一下表示了一個禮貌。
“要不要到酒吧裡喝一杯。”於庭遠隨口問道。
喬易斯搖了搖頭。於庭遠看得出喬易斯的心情不好。
剛進大堂,就見趙鵬飛、李斌、杜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