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死樣子,卻原來如此人品下流麼……
隨意一笑,“不讓他情動的話,你覺得,我們一起進入,他能不受傷麼?”能夠看到從來不吃癟的好友這無計可施的樣子,如果不是在自己這樣摸一摸就勃 起了的狀態下,他還是很想大方取笑一番的。挑開藏青色的衣襟,火光映照下的面板柔亮如鍛,愛不釋手一般,他一手捏住了男人一邊的乳首輕揉慢捏,唇舌則給予另一邊小小的乳豆溫和而熱烈的按揉——舌尖所過之處,只覺那蜂蜜色的面板也如同蜂蜜般甜膩。
葉宣恨恨地看著吸啜有聲,欲罷不能的任子涯,只恨不得用眼睛將人凌遲百遍,最終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默默將吳起的衣領往肩上褪去更多,半掛在手臂之上,熱情的吮吻便從耳後、頸項、肩頭一直落到凹陷的脊線,箍住對方腰肢的雙手則開始撫上了男人的下體,隔著衣衫揉搓起來。那根他親自改造的性器,一直是他的最愛,也只有自己,能給小乞兒最滿足的高潮不是麼?眼中閃過陰霾,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
吳起終於從無盡的虛空中醒來,卻覺得自己的神智彷彿再度遊離於天外,他低下頭,看著近乎全裸的自己躺在兩個男人懷中,那具肉體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而給出了情動的反應,而他則彷彿第四人一般,飄在半空觀摩,迷迷茫茫的,神魂似被什麼拉扯著,有些疼痛,似乎遺忘了什麼,又似乎遺忘的都是毫無意義的。
那幽幽轉醒的男人迷濛地半掩眸,卻是溫順地與教主交換了粘膩的溼吻,勾纏的軟舌在兩人的口唇間進出著,靈活捲動如長蛇,上下左右翻攪著,溢位的唾液在嘴角留下淫靡的痕跡。微微抬胯,讓自己坐在葉宣的腰上,男人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準確抓住了落雲天君挺立的陰莖,拇指和食指在凸立的龜頭上描摹著,不是向下揉搓至渾圓的精囊,激得葉宣呼吸越發粗重。而男人臉色潮紅,似笑非笑的樣子更讓兩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妖孽,玩夠了麼?快把我徒兒的神識還回來!”纏綿之中卻有一聲暴喝響起,葉宣的表情突然變得險惡,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脈門,而本來正淺淺呻吟著的 “勿乞”則輕笑著張開了眼,竟是一雙金銀妖瞳,他用腳勾著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聲音中盡是媚惑:“我難道不夠好麼?我可以比他更淫蕩更耐操,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動情的,你們於他,只是尺寸不同的玉勢而已,用過便輕易忘記。我卻不同,我能給你們想要的……”
半空中的吳起因為葉宣的話震了震,驀然發覺洞穴之中似乎漂浮著一股令人心蕩神馳,神魂欲飛的異香,仔細一想,竟是與蝶後交尾時散發的味道一模一樣!而葉宣和任子涯兩人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赤如滴血,似乎受著某種煎熬,扣著“勿乞”命門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吳起苦笑,強提未徹底吸收的妖力為自己所用果然後患無窮,一旦勢弱,竟被那蝶後奪去了身體的主導權,也不知還是否回得去。
“我們想要的,你可給不起,這具身體,也給不起!”吳起回神,聽到的便是任子涯低沉的回答。這位青冥教主是什麼意思,除了身體,他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我的小乞兒,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擺弄他的身體,你,不配!”這次卻是葉宣傲慢的答案,言不及義卻又強詞奪理,果然是他師父一貫的霸道作風。
用力捏了捏俏立的乳首,激得男人一聲驚呼後方繼續開口:“不過話說回來,你讓這身體催發這種媚香,就不怕我們兩個將你作死麼?”葉宣邪笑著,眼底卻俱是冷意,想要徒兒的身體麼,那也要他的男人肯同意!吳起一愣,現在那妖獸佔著自己重傷的虛弱身體,兩人必是投鼠忌器,但是師父這番威脅,卻令他不由哭笑不得。而那眉目始終舒展著,神色溫柔至極的任氏教主此時卻是溫聲接道:“和他多說這些做什麼,將它抓出來抽魂煉魄便是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