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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東河也不反駁,點點頭,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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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虎肥頭大耳,五十多歲,坐在守備大廳裡,肚皮把膝蓋都快蓋住了,實在看不出是個在半月鎮首屈一指的流火期大高手。他一雙眼睛眯得細小,盯著下人端上來的盛著九節蛇線草的盤子,像觀賞絕世珍寶一樣。觀看了將近小半刻,才扭頭對身邊的一個白髮老頭說了句什麼。

老頭點點頭,嘴中小聲說了幾句,立馬就讓鄭老虎的臉像菊花一樣綻開。

東河跪在底下的大堂,離得遠聽不清二人說了什麼,但看錶情必定是好事。那老頭東河也認識,鄭老虎的私人醫師,在半月鎮很是有名。

老頭端著盤子離開,鄭老虎立刻板了臉,問道:“下面的人抬起頭來!”

東河抬起頭。鄭老虎一看是個清瘦少年,不覺心情更好一點,問道:“你就是小紅說的那個家裡受了冤屈的少年郎?”

“回大人,正是!”東河低頭答道,心裡卻是一鬆。鄭老虎開口就說自己受了冤屈,自然是偏向自己。

“嗯。本大人看你面貌忠厚,不像是說謊的人。既然你有冤,本大人自然替你做主。”說完,看向底下一排手下,喊道:“王隊長!”

“屬下在!”一個青年漢子應聲。

“你去看看這傢什麼冤屈,速速處理了!”

“是!大人!”

這鄭老虎看樣子若非看在九節蛇線草和紅姐的面上,真是看都不會看這事一眼。就這麼定了這件事,連回報都免了,交給了底下人全權處理。不過想想也是,換了哪個神民都是如此。神民和凡民,雖然同根同源,卻已經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這王隊長自然是個凡民。這樣的事情,就算鄭老虎再一言九鼎也不會派個神民——他丟不起這個人,手下也不會幹。

東河出了守備大廳,晚上就約了王隊長吃飯。飯桌上塞足了錢,又看在鄭老虎的面子上,這王隊長竟然和東河稱兄道弟起來:“東河老弟,我們守備隊卻不好抓人。一旦抓了,光天化日之下就不好再任你施為,往後就更得交到神盟的礦上去,成為城裡大老爺的私奴,無端端便宜了礦上的那些傢伙。大老爺不願在城裡殺人,惹麻煩。所以老弟到時只有你出手,我在暗處給你盯著,保準出不了錯!等你把手尾了結了,我再將人扔到礦上去,不死也得死!”

東河心裡清楚得很。鄭老虎看在蛇線草和紅姐的面子上願意開這個口,卻不代表願意替東河冒犯神盟的律法,雖然這個犯規微不足道。王隊長身為底下人,揣摩上意之後,自然更不願承擔風險了。因此,他們一旦出面,就是把人抓了,卻不能讓東河為所欲為;否則王隊長就擔了風險。當然,東河的本意也不必如此,否則就達不到他的目的了。

想到這裡,東河一端酒杯,說道:“那就多謝王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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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打我一拳切你一指(3)

第二天,東河來到南街。

他來之前,誰也沒說。因此,就算眾人知道他要對付東山二虎,也沒法跟蹤他。

他已調查清楚,羅聰昨晚和東山二虎分開了。二虎不知去了哪裡,羅聰卻是在妓院裡睡覺。早晨妓院是不營業的,所以裡面分外冷清。除了一些打掃的下人,就是屋子裡睡覺的**和嫖客了。

“小子,你找誰?”守門的一看羅聰就不像是來消費的,出口喝道。

“羅聰在哪個房間?”東河看了他一眼,問道。

“不知道!快滾!不然等下大爺削你!”守門人一大早起來幹活,身上帶著起床氣。再說,他們這類人最是狗眼看人低的下賤性格。比他高貴的,有錢的,抽他嘴巴子他也不敢生氣;他心裡認為不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