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裡話,什麼對手不對手的,這可真是太見外啦,咱們梅山,銀山和德江,可都是兄弟行署,本就應該互相幫襯,扶持,那才是正理啊!”
“宋書記說得好,既然是兄弟,那就不該你爭我奪,我提議,今天咱們只談情誼,不談其他,本來,此處茂林修竹,清風||流水,正是吟風弄月之地,談些俗事,豈不辜負了大好韶光,來來來,咱們今ri不妨效法古人,只飲酒談天,絕不許談論公事,誰犯界,就罰誰,我提議王秘書長做這酒司令,掌舵刑法。”
搭腔的是孔凡高,孔老虎的外號,可不單是嗓門立起來的,畢竟光叫喊不吃人,也就稱不得老虎了,這會兒,孔凡高已經想通因果。猜到事有不妙,卻更加激發了他的鬥志,一招如封似閉,真使得妙到毫巔。
周道虔正要搭腔,助孔凡高一臂之力,希圖封死了宋、程二人藉機談正事兒的口子。
程專員卻直接亮出了匕首:“宋書記,我看大家夥兒都是知根底的人。這圈子也沒必要再繞了!”
話至此處,詞鋒一轉,“周書記,程專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夥兒也都清楚。不錯,你們德江出了能人了,那位白袍趙子龍好本事,我程某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了,薛專員人呢?”
說到這兒,程專員猛地住了口。抬眼朝四周打量,卻是遍尋不見薛向人影。
“薛向同志有公務在身,不在此處,程專員旦旦大言,還未結束,還請接著說,你若有什麼話,要與薛向同志講。我可以代為轉告。”周道虔冷冰冰道。
“公務在身?說的好聽,這當口,你德江還有什麼比招商引資更重要的公務,都是端一碗飯的,誰騙得了誰!”
轉瞬,程專員就想透了其中關鍵,猜到薛向是被摘了果子。心中著實不忿。
當然,這不忿,可不是替薛向氣不公,而是一如王晉西的心思。埋怨薛向不在場,這臉打得不痛快。
想前幾ri,在省城,這位薛專員是何等氣盛,何等手段,讓他程某人可是吃了天大的虧,受了生平最大的委屈。
這會兒,他程某人虎口來奪食了,原來的老對手竟然不在,這種失落,比錦衣夜行好不到哪兒去。
不過,程專員這不爽的念頭一閃即過,眼下的正事兒可比打某人臉更緊要,但聽他道:“轉告就不必了,還是我改ri親自和薛向同志談,那咱們就接著說公事兒,不錯,我和宋書記此來,就是相請陳老闆和李老闆,在考察完德江後,也順便去我們梅山,銀山坐坐,周書記,程專員不會不許?”
猜到宋、程二位此來為砸場子,是一回事兒,可真聽這砸場子之人親口道出此來就為砸場子,則又是另一回事兒。
顯然,後一種更霸氣測漏,霎那間,聽得眾德江官員腦門兒衝火。
孔凡高本就不是好脾氣,先前不過是礙於麵皮,強忍著,這會兒程專員先拔槍了,他立時也亮出劍來:“程專員,還真是痛快啊,不過,不好意思,咱們德江已經和李老闆和陳老闆,達成了合作意向,並簽訂了合同,我看您和宋書記,也就沒費事兒的必要了,時間也不早了,您二位還是請便,瞧著這鐘點兒趕回去,沒準兒還能趕上晚飯!”
孔凡高此話,雖不夾半句粗話髒言,卻跟打臉罵娘差不多了!
同屬蜀中省的封疆大吏,宋、程二位的身份可以說已是尊貴至極,漫說來德江,德江行署辦要準備接待工作,周書記、孔專員得抽出時間作陪,便是去省委大院,也絕對上得了檯面。
可如今,卻遭遇了孔凡高直接轟人,這可是丟臉至極。
霎那間程專員就黑了臉,眼見就要暴走,宋書記仰天打個哈哈,先開口了:“老孔啊,你這炮筒子脾氣,還是不改,不過咱們是公對公,即便是扯破了臉,也不傷和氣,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