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是決不可能的。
美人兒姐姐急急忙忙衝了進去,一干大小美女緊緊跟在他身後。商朝跟著女孩子們身後,剛走到門口,突然轉身停了下來,還一把攔住了後面的蘇杭和夏天。
蘇杭一臉疑惑地說道:“你這是幹嘛?”
商朝嘻笑道:“做什麼都好,這年頭,就是別做電燈泡。”
“呵呵,商朝說的有道理,免得老張事後找我們麻煩。”夏天笑道。他雖然本性木納一些,但和這些傢伙魂了這麼久,早就被染黑了……
蘇杭撇撇嘴,有些不奈地說道:“誒,這有什麼,你還怕老張怎麼了咱們不成?快進去吧,難得見他吃一回癟,竟然被關起來了,哈哈,我很想見見這個平時一副天塌下來都砸不著他似的傢伙變什麼樣子了。”
“惹到他了當然不怕。”商朝說道。
“那你在這激婆個什麼勁?”蘇杭更疑惑了。
商朝一臉詭秘的笑容,指了指身後的屋子,低聲道:“那幾個女的,一個個來頭可都大的不得了,而且有幾個脾氣古怪得很,你敢惹嗎?反正我是不敢。”
“呃……”蘇杭神情一窒,面色古怪的往商朝身後瞟了幾眼,嘆口氣道,“個把馬的,你說的也有道理,咳咳,那我們就等著吧。媽的,早知如此,我們還來幹嘛?還不如回去喝酒呢。”
當楚可婧一腳踢**門,裡面的情形讓她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那顆懸著的芳心總算落回了肚子裡。空蕩蕩的房間裡四面都是雪白的金屬牆壁,中間一張凳子上,坐著張子文,這傢伙正抱著一個西瓜啃得起勁呢。
見到眾女湧了進來,張子文悄然歪著頭,嘴角邊還沾了顆西瓜籽,輕笑道:“這西瓜蠻甜的,就是有籽,吐得麻煩,各位老婆,要不要嚐嚐?”
急忙衝到他身邊,正拿著張紙巾給他擦拭嘴角的楚可柔聽到他這話,小手一抖,一下將紙巾塞到他嘴裡去了,搞得張子文呀呀嗚嗚的,可笑極了。
面色羞紅的楚可婧剛掐了情郎一把,見這容貌,噗哧一聲嬌笑,白了張子文一眼道:“活該,可柔做得好,堵住這小壞蛋的一張色嘴。”
沈琉璃站在楚可柔身後,如欲般的俏臉上也是紅雲隱現。女孩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望著張子文,痴痴的目光幾乎連冰雪都能溶化了。
張子文抬起頭,嘴裡還含著那張紙巾。他望著沈琉璃那對寶石般的美眸,悄然笑著。沈琉璃氣味還略微有些紊亂,雖然及其微弱,但以張子文的修為,依然感覺到了,知道女孩完全是心亂的緣故。
伊人深情,何以為報……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fù,羞顏未嘗開。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臺。十六君遠行,瞿塘灩澦堆。五月不可觸,猿聲天上哀。門前遲行跡,逐個生綠苔。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八月蝴蝶黃,雙fei西園草。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淡淡的字句,從張子文嘴裡冒了出來,飄蕩在空中,這個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似乎立時就充滿了某種動人心魄的東西。楚可柔蹲在地上正要將張子文吐出來的紙巾撿起丟到別處,突然聽到這詩句,她停了下來,臻首低垂,悄然靠在了張子文的膝蓋上。
沈琉璃的眼眶慢慢紅了,些許明亮的光芒在她眼眸中閃爍。女孩趕緊轉回身去,可是肩頭依然悄然顫抖了起來。
寒青檬低頭抹了下眼眶,趕緊走過去摟住了她,回頭白了張子文一眼,嬌聲道:“你這傢伙,我們好好的來救你出去,你倒好,一來就想把我們都弄得這麼傷心嗎?”
人,終究還是感情大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