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一個穿著白襯衫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五馬金刀的坐在那,看見他們來,咧了個笑容出來。
“來了,快坐!早就想找你們倆聊聊。一直沒倒出空來,正好今天有時間,就請你們過來了。”他隨意的說著,好像他們之間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紀秋實淡然的笑,“這位就是永哥吧!不知道請我們二人來有何見教?”
他說話了,林涵樂得裝傻,只露出抹微笑衝他點點頭。
永哥樂了。很爽直的笑聲。
林涵二人只靜靜的看著他,誰知道爽直下面暗藏著的是什麼?
若真是好人,也不會用這種方式見他們。
林涵最煩的就是以勢壓人,所以對於這種人沒什麼好感。
“好,真是快人快語,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說了。”永哥指指旁邊的沙發,“坐吧,不是想站著聽吧!”
林涵和紀秋實坐下,二人姿態隨意,可神經卻緊繃著。
“別緊張。呵呵,我就是想跟你們認識認識。”永哥說著,觀察著二人的神色。
林涵面含微笑,彷彿沒什麼變化,而紀秋實則是表情嚴肅的看著他。
不過兩個小孩伢子,還挺難搞。永哥心中暗自嘀咕著。
“是這樣的,聽說咱們海參崴地區的幾家大市場都是二位開辦的。”永哥坐直了身體,說道:“我是想和二位合作,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興趣?”
林涵詫異。
紀秋實錯愕。
顯然這永哥不知從哪得到了一些訊息,可這訊息又不全面,否則也不會這樣說了。
永哥卻很得意,他知道這大市場不是鄧志軍的,大為激動,這不就代表自已有機會也在裡面奪得一勺羹嗎?
兩個小孩伢子他還不放在眼裡。
所以立刻讓人將人“請”了過來。
一問,竟然是真的。這下,他可要發了,想想就覺得興奮。
二人對視了一眼,紀秋實開口了,“不知道永哥是聽誰說的?我們只是來幫我哥哥賣貨的。”
永哥搖頭哈哈大笑,好像在笑二人在他面前不自量力的說謊。
“我當然有我渠道,要是我不打聽清楚,敢貿然請你們來嗎?!”他笑夠了才開口。
紀秋實皺眉,直接道:“我覺得永哥是被誰矇蔽了,如果這市場是我們的,我哥哥在這裡之前還交什麼費用和那所謂的保護費呀!”
他現在也明白了,肯定是之前鄧志軍處理原來那幫人時,可能對待二人態度太過謙和,讓他們無意中看到了,所以才有這一大膽猜測。
永哥又笑了,“你們不用隱瞞了,你們年紀這麼小卻有這麼大的能力和魄力,真讓人佩服。”在他以為,他們肯定是揹著家人乾的這一切,怕家裡親人來分這麼一大筆財產。
紀秋實苦笑,“永哥非要這麼認為我們也沒辦法。永哥到底要做什麼,還是痛快的說出來吧!”
“好,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爽快人打交道。”永哥直接道:“我也不整那虛頭巴腦的,我聽說姓鄧的以後還要到莫斯科去,他不可能總這樣來回跑幫你們管理這市場。我,可以幫忙。”
又一個想佔這便宜的人。
紀秋實怔了怔才道:“這,不好吧!我們和志軍哥可是朋友。何況,這裡面有他的股份在。”
林涵好笑。這傢伙,也學會虛與委蛇了。
“沒啥不好的。”永哥大咧咧的大手一揮,“鄧志軍那小子和我一樣,都是輝哥的人。他離得遠。我替他管著,他還得感謝我才是。”
此言一出,林涵心裡一咯噔。
難道這幾年她的放鬆,竟然致使鄧志軍真走上涉黑這條路?
還是說,因為要管理國外的市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