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邊的事幾人去了烏蘇裡,至於王法利,鄧志軍隨身帶在身邊。現在他沒空搭理他,等處理完烏蘇裡的事,他會帶著他回國一趟,他要當面問問媳婦還有沒有心?有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對這一切如果沒親眼見到憤怒還不太大,可此刻親眼見到市場內管理者在作威作福,看到了和警察勾結在一起的管理員工,鄧志軍的眼睛直要噴火。
就因為一個新租攤床的業戶不滿的嘟呶了句:“媽/的,天天收錢,都他/麼的鑽錢眼裡去了。”就被聽到的一個小痞子似的管理者用俄語說給了那警察。
那個年輕警察當時就拿出槍來,頂著那業戶的頭上屋裡哇啦說了一大通,然後做出了一個開槍的動作,在那業戶嚇得攤倒在地上後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鄧志軍氣憤的就要衝上前去,被林涵攔住了。
國內這種制度下都有警察持槍殺人事件發生,何況在這混亂的俄羅斯。
“你還是先處理小陳他們的事。這個人交給我。”她轉頭對紀秋實道:“找你哥看看,能不能讓他幫忙先找幾個暫時賣貨的,這攤子不能停。”
紀秋實明白她是想支開自已。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小心!”
“放心吧!我不會傻傻的把自已陷進危險裡去。”林涵揮了揮手,離開了。
出了市場,警察和管理人員就分開了。她遠遠的跟著那三名警察,走出很遠。
在一處街心小花園處,幾個警察站住了,其中一個從兜裡掏出幾張盧布,三人開始分贓。
林涵挑挑眉,據她瞭解,參與要錢的一共有六人,三人一組,一組一天輪班來收錢。只是她現在還沒鬧明白,小陳在這裡能撈著什麼好處?
看這樣子。今天的錢是這三個人分了。每個人每天收好幾大百盧布,架不住市場業戶多,這一個警察一天就能收入一兩萬盧布,幾天就趕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也難怪他們敢鋌而走險了。
林涵走得近了些,躲到一棵樹後站著。兩柄小小的飛刀快速的劃破空氣。朝著之前那個掏槍的警察劃去,在毫無徵兆下將他褲子上系的腰帶割斷。
那年輕的小警察,槍就別在腰上,腰帶一折,斷成三斷,褲子一下子掉下來,手槍也掉落在地上翻了個。不動了。
林涵一招手,那槍又接著連翻翻了個滾,掉落到了草坪裡面。
她掌握的時間剛剛好,誰也沒有察覺,都以為是槍自已彈起翻到草坪中去的。
小警察搖著頭,罵罵咧咧的提著褲子。
他的兩個同伴指著他哈哈大笑。小警察急眼了,上前去踢其中一人。那人往旁邊一跳,躲了過去,接著笑著去草坪那撿槍。
他並沒當回事,徑直走到槍落的地方摸了摸。沒有!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趕緊低頭去找,另兩個人臉上也變了顏色,也幾步跑過去一起找起來。
丟槍的小警察顧不上掉褲子,將斷的腰帶在前面兩個褲鼻處穿過去,繫緊,然後開始擴大範圍搜尋起來。
沒有,沒有,都沒有!
三個人找遍了這附近的人行道、草坡、樹下,及那修整得平整的灌木叢,全都沒有。
這個三個人傻眼了。
這附近除了他們三個根本就沒有人,這槍是他們眼看著掉下去的,怎麼就沒有呢?
嚇傻了的三人只好垂頭喪氣的準備回警局,這可不是小事,他們得趕緊回去報告才行。只是,這可怎麼說呀,說他的腰帶突然斷了,看那斷口像是刀割的一樣?腰帶掉了他的槍也掉了,掉了之後三個人都沒急著去撿,而是笑了兩分鐘才過去撿的?而且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可槍就在三個警察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不知道這麼說會不會把他們三個當成撒謊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