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所以之前只稱呼我為小姐。這會為什麼又要捅破這層紙。
“四小姐,你也回去吧。回去同王爺一起。”他懇求道。
我看著他,其實他也是個聰明人,這會怎麼就看不通透呢。如果我要真能同他一起的話,那麼我也不會站在這裡了。他見我沒什麼回應,便繼續說道:“四小姐,你別怪王爺,王爺是有苦衷的。當初皇上知道大限已到,王爺回來途中遇襲。皇上更覺得應該早點安排一切,讓王爺納妃收心,繼承大統。一切其實都是皇上和皇后周旋安排的,並不是王爺的意思。還有,那天四小姐不見後,王爺是有出去找四小姐的,只是外面都傳言四小姐同一男子走了。偏聽阿格達說過,在城門王爺是親眼見著了四小姐與那男子一起。所以才有所誤解,不過後來王爺去查了,是忽延郡主和那時候的三小姐暗中散發出來的。王爺一直都有在找四小姐,一直都在找。王爺找到西紇,可是卻晚了一步。四小姐,其實王爺是真的……”
“阿格山,別再說了。”我打斷他道,“都過去了,不是嗎?我與你不同,你與阿格山是兄弟,血濃於水,打斷骨頭連著筋,怎麼割也是分不開的。而我,同王爺已經過去了,回不去了。”
“四小姐。”
“我知道你也是想王爺和我過得好些,我能出來,王爺也是同意的。你真想大家過得好,就更別把我的去處說與其他人聽。”說完,我繼續向前走去。
“四小姐。”阿格山又追了上來,說道:“手足情深是不錯,可是我也是經歷過男女之情的人。情到深處,甚至是超出兄弟情義的。不然我也不會與我大哥反目。一向與皇上相處和睦的王爺也不會總是與皇上爭吵抵抗。甚至差點罷了王爺的職位。誰都看得出王爺是極愛四小姐的。這愛有多深,怕是王爺自己也不知道吧。要知道面對深愛之人,最難的就是放手。恕我斗膽一句,若換作是我與倩兒,我是無論如何也放不開的。”
我看著他,聽了他的話,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告訴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便回道:“我明白你的話了。你先回去吧,別辜負了我三姐最後的願望。”
我翻身上馬,跑了許久。才停了下來。我對自己說不回去,不回去。可耳邊卻一直迴響著阿格山的話。忽然間覺得自己也亂了。便一口吼出聲:我不回去!
這個時候,月夜踢了踢前踢,似乎很是不滿的製造的噪音。還搖頭晃腦咕嚕嚕的低吼著。我不爽得很,這傢伙一路上都和我槓著。這會脾氣又上來了。
我夾緊馬腹,示意該上路了。這會它又是一動不動。任我怎麼推扯叫罵,它就是站著動也不動一下。最後,我只能抓著僵繩用力的拉扯,結果它一個不爽,前蹄騰空而起,直接把我甩到一邊的雪地上。我起身狼狽的坐在雪地裡,又看著它站在原地。忽然覺得自己委屈極了,想著你個死皇甫哲,走了還要找匹破馬折磨我。越看著月夜那倔樣我心裡就越來氣,也越委屈。見著這裡也沒個什麼人,索性嘴巴一扁,拍打著身邊的雪,哭出聲來。還邊控訴著它一路上的罪行。
哭久了,那月夜似乎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似的,走過來,用它那粗糙的長馬臉磨撮著我的臉頰,以示安慰。我一把推開那張驢一樣的臉。呼的一聲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後,邊解下馬背上的包裹,邊沒好氣道:“你不走是吧,不走拉倒。以後你走你的馬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以後誰也犯不著誰。愛走愛停都隨你了。”說到這裡,我解下來已經溼了的面紗,用它擦了把鼻涕,直接扔到那馬臉上。從包裹裡取出條新的面紗戴上,把包裹往身上一系,哼了一聲走人!
那月夜似乎是知道我這次真的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