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一尺外空中形成了一面銀色的十字盾牌,在硬生生地擋下了這道射向眉心的詭異金色光線。
空中的兩隻塞壬發出一聲激烈的尖銳慘叫,像被刺激到的mi蜂一樣在空中跳起了8字舞來。
我精神大振,拖手飛出了四枝飛槍捅在她的翅膀處位置,當場就讓她們落下地來。
“MD!”我罵罵咧咧地撲了上去,把手裡的細劍當成刺刀一樣,撲哧撲哧在這兩隻塞壬的翅膀上補了幾個血窟窿,徹底瓦解了這兩個女塞壬的反抗能力,疼得她們嗷嗷亂叫著。
我槍鋒一個大回環,葫蘆型槍鑽在“百會穴”拂過了,這麼一震,兩個暈頭轉向的炎魔高手立刻清醒了過來,茫然地四下裡張望著。
兩個暈頭轉向的炎魔彼特兄弟晃了晃腦袋,看著我腳下的兩隻塞壬海妖,立刻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擄起袖子就撲了過去,從我手裡接過了俘虜,鷹拿燕雀一樣捆了個結實後,其中一個塞壬剛想唱歌,立刻就被旁邊一個老大的耳聒子扇在臉上,炎魔族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手心立刻讓兩個心驚膽顫的塞壬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帶回去!”我揮了一下手,從牙齒縫隙中擠壓出了一句令兩個塞壬心驚肉跳的話來:“回去上大刑!”
刑室內的幾個巨大的火盆中燃燒著熊熊烈火,裡面還cha著幾根烙鐵被煅燒成了赤紅色。
對付塞壬我也算是熟門熟路了,女塞壬是出了名的愛美。
兩個漂亮性感的塞壬滿臉都是痛苦之色,因為它們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五顏六色足以堪比鳳凰的漂亮羽翅被陰險的魔族給用剪刀給齊根修剪掉了,羽臂上是一排整整齊齊尖銳的翅羽茬,活像被犀利的鐮刀橫掃過的半截留在地面上的尖銳麥芒一樣,這對於一個愛美的種族來說,無異於毀容。
旁邊一群如狼似虎的魔族大漢在冷冷地看著她們,尤其是他們當中大部分人的眼眸一閃一滅的銀色芒焰,那種產生精神上的強烈壓迫感令兩個心驚肉跳的塞壬徹底絕望了。
整個駐地損失了七八名哨兵,全是因為這兩隻塞壬幹出來的,這種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讓每一個魔族壓根就沒打算放過這兩個塞壬,尤其是副隊長布魯諾。
眾咬牙切齒、摩拳擦掌的魔族才發現,這兩個塞壬肉長的翅拐是與手臂關節位置連線生長在一起的,只有關節以下的小臂可以自由的活動,手臂和人手幾乎沒有區別,上面還塗抹著亮紅色的指甲油。
“你們兩位的級別不低。”我冷冷地注視著兩個塞壬,先翹了翹拇指:“是什麼讓你們擁有了不屬於你們卑賤身體的膽魄?敢於挑戰我們魔族?”
兩個塞壬其中一個默不作聲,另外一個用大陸通用語道:“如果我告訴你們,你們是否放我們回去?”
“我明確地告訴你,這不可能。”我搖了搖頭:“我們犧牲在二位手下的戰士太多了。”
“我們寧可死亡也不願意說出來!”兩個塞壬眼神倔強了起來,但擺在它們面前的刑具卻讓她有點底氣不足。
“那我就有必要告訴你們一個常識。”我神色很平靜:“落在我們手裡,死亡反而是一種很好的結局。”
嘎吱一聲,刑房的門被開啟了。
“大人,您想要的東西已經取來了,足足熬了兩個多小時吶。”一個卷著袖子計程車兵顛顛地揭開了陶壺,強烈的辛辣味道讓周圍鼻子敏感的魔族戰士立刻瘋狂聳動著鼻子,就是一片的噴嚏聲。
“聽說,能水陸兩棲的塞壬在水中也能吟唱‘控靈之歌‘,不知道喝下這碗我特配的辣椒水之後,你們被廢掉的嗓子是否還會不會有這種效果?”我輕輕揭開壺蓋子,把裡面騰騰的熱氣吹向兩個臉色像白菜梆子一樣的塞壬海妖。
兩個臉色劇變的塞壬立刻配合默契地瘋狂地咳嗽著加打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