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照片……
民警同志當時表示,還是執行公務要緊。
當兩名民警陪著寶寶來到了工作間時,3人都呆住了,因為從那門縫下流出了大灘的血跡,就跟裡面的水管爆了一般。
民警快步上前開啟了房門,裡面的景象簡直堪比人間地獄。10名健壯的保安,被切成了四、五百塊,飛濺的房間到處都是,連天花板上都粘著2隻眼球,血跡更是將牆壁還有地板全給染成了紅色。那本捆綁著薛平的鐵椅子已經扭曲的不能看了,整齊被切斷的繩索就落在椅子旁,至於薛平卻早已不知去向。
看著眼前的一幕,寶寶當時就扭頭吐了出來,差些就給嚇暈了過去。
民警第一時間向總部彙報,他們發現了,最近在市,連殺了10幾名女性的變態殺人狂。
之所以第一時間就確認了他的身份,只因為這傢伙每次殺人的手法都是直接碎屍,有時會帶走被害者的腦袋,有時就會像現在一樣,連眼珠子都給爆掉,這必須看當時被害者的反應,太過反抗的,只會死得更慘。
就在民警忙著封鎖現場時,在那會場外停著的警車被髮動了。警察太過大意,連車鑰匙都沒有拿下來。
保姆車在夜深人靜的郊區行駛著,這體育館距離筱兒所居住的酒店還有一段距離,這讓在車上的筱兒也能安心的休息上一陣。她已經好久沒試過這種一個人的感覺了。畢竟不管是在戰獒學院,還是日常生活中,身邊都圍繞著許多的人。
突然,寂靜的郊區公路上,傳來了嘹亮的警笛聲,司機已經開始了減速。
怎麼了?單手支撐著額頭的筱兒輕聲問道。
警車示意我靠邊停車,大概是剛才開的有點快吧?司機回頭笑了笑。
筱兒回頭看了一眼,雖然燈光昏暗,但那熟悉的心力味道,還是立刻出賣了對方的身份。
別停下,警車裡坐著的是剛才襲擊我的變態歌迷,加油門!筱兒專業的表演著緊張的神情,自己的手已經摸到了座位後放置的村正妖刀了。
嗎的,居然搶了警車跟蹤我們。筱兒小姐放心,我以前可是賽車手,絕對把他甩得遠遠的!司機興奮的踩下了油門,將這比麵包車還要大上一圈的保姆車開得飛快。
警車不過一下子,就被甩出了2個車位那麼遠。
突然,警車的前擋風玻璃爆出了一個蜘蛛網洞,薛平的舌頭直接一下鎖住了保姆車的後保險槓,一下急踩剎車,帶著前面的保姆車也是一頓。
要不是身上綁著保險帶,筱兒都要被甩出座位了。
司機毫不猶豫的掛檔再次催動油門,但是動都不動,後車廂竟然被那舌頭給抬離了地面,完全空轉著。
媽的,什麼古怪東西,我來對付他!司機氣氛的開啟了車門,從車座下掏出了一直大扳手就下車去修理後面的變態了。
保姆車終於被放了下來,薛平也是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我草你大爺……舉著扳手的司機話還沒說完,看著那薛平的模樣時就被嚇得呆在了原地,因為這傢伙全身上下都被染成了鮮紅的血色,上衣口袋裡居然還掛著一隻眼珠子。
你怎麼……司機的第二句話也沒有說完,甩動著舌頭從他的身邊如綵帶般劃過,他那舉著扳手的手臂整齊的被切成了兩半,而腦袋是跟隨著手臂一起落到了地上。
剛才還火氣十足的司機直接跪倒了地上,鮮血向噴泉一樣的向天空噴濺著。薛平連看都沒看那屍體一眼,直接繞過了他,向著保姆車走去。
要見自己的女神了,當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薛平整理整理了自己的頭髮,將口袋裡掛著的眼珠,還有肩膀上的碎肉都給拿了下來。
筱兒開啟了車門,手裡提著還未出鞘的村正走下了車。這是一條寂靜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