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鐵板了吧?”
酒館裡又是一陣笑鬧,德睿不理會眾人,環住又寧的肩,低下頭審視她。
“你沒事吧?”
又寧用力點頭。“我沒事……”
德睿沒再說話,用力擠開人群,帶她走出喧鬧的酒吧。
一上車,德睿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頓。該死!他根本不該帶她進那種不入流的酒吧,還惹來一場無妄之災。
“德睿,你流血了!”又寧低呼著,急著找尋面紙,“一定是被玻璃劃破的,天哪!不知道玻璃碎屑有沒有扎進面板裡……”
德睿從後照鏡裡看見自己的臉,他的頰上有一條近兩公分長的傷口,正沁出一抹刺目的猩紅。
又寧用發抖的手捧住他的臉,拿著面紙輕輕吸去流淌出的血跡,但是當她栘開面紙,血絲便又沁出來。
德睿發現她的手抖得越來越厲害,眼底聚集的淚意也越來越明顯,他這個傷患反倒比她冷靜。
“嘿,冷靜點!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你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