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能將少主你從不自由的牢籠中解救出來!”
“心魔?沒錯,這份責任的確是我的心魔,如果不是我現在走了魔族修煉的法門,只怕根本渡不過道心拷問這一關。可是,正因為這是我的心魔,所以我才不能逃避,一旦逃避了,這一心魔將永生永世的出現在我的噩夢中,只有直面它,消滅它,才能讓我從不見天日的樊籠中掙脫出來,你若真心為我著想,就該同過去一樣,在背後支援我,而不是瞞著我偷偷去聯絡別人。”
“走的方向錯了,哪怕走得再遠,也只會錯上加錯。用現在的方式,就算少主你達到了目的,從樊籠中掙脫出來,也只會瞧見暗無天日的深淵,再也見不到光明。這樣做,不過是從一個小的樊籠,跳到了一個更大的樊籠。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少主,我求你了,快回頭吧!”
慕長生的背後正是禪渡界,所謂回頭,既是兩種意思,也是一種意義。
“我說過了,哪怕前面就是萬丈深淵,我要強行跨過去!這片天地就是最大的樊籠,哪來自由可言?我為靈瞳族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豈能任由他人摘取桃子,將大好的功績讓給別人,讓他成為本族的英雄、救世主!到了這一步,誰也不能阻擋我繼續向前,要麼一飛沖天,掙脫樊籠,要麼一沉到底,萬劫不復!”
無論綺羅如何苦求,慕長生仍是心堅如鐵,不為所動。
無可奈何,綺羅決心硬闖,她將雙刀一合,凝成一柄雙刃刀,同時催動靈瞳異能,湮滅一切靈元,運使禁術,激發最強的力量,正面衝了過去。
慕長生冷哼一聲,似是不屑,他沒有召喚任何法寶,直接搓掌成刀,毫不退避地綺羅的雙刃刀硬拼,厲烈的冰火真氣橫流溢,環環而出,重重相扣,宛如光環交錯,撞擊聲沉悶而慘烈。
每一次交鋒都會給綺羅帶來一陣劇痛,尤其雙瞳,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而刀鋒也會因為交鋒而生出裂痕,只是轉眼又會恢復,而且刀上流轉的光華越來越燦爛,映得刀鋒更加凜冽,就像是一位始終浴血奮戰的勇士,雖然身上傷痕越來越多,但他卻在不知疲倦地搏殺中,將生命演繹得越來越精彩。
“沒用的,過去的你便不如我,現在你我之間實力的差距就更加大了,不談我早已熟悉你在招式上的變化,光是彼此的根基,就已是天壤之別,你哪怕將雙瞳弄瞎,也無法讓我退上半步,放棄吧!”
只是元嬰境的綺羅,對上已經成為界域強者的慕長生,說是蚍蜉撼樹也不會過,光是反震的勁力,就能令她受創,然而明知必敗,她仍沒有退上半步,只是將全部精氣神都貫注於手中的彎刀中,刀從意、意從刀,心意交融,長刀如我,充滿一往無還的堅強氣魄。
綺羅的每一刀都累積著上一刀殘餘的刀勢,重重疊加之後,如同滾雪球那樣膨脹,百招過後,刀芒之威和夾帶的真元之強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極限,而且她還在越戰越勇,越戰越強。
可是,這樣的變強並不足以彌補雙方實力上的差距,哪怕綺羅再增強百倍,也不能對慕長生望其項背,而她手中彎刀出現的裂痕也越來越大,漸漸超出了治癒的速度。
“沒用的,退下吧!”
慕長生已然不耐,催動魔元就要將綺羅擒下。
可就在這時,綺羅的刀法驟然一變,不再正面交鋒,而是化實為虛,幻化出千萬條銀蛇,漫天鑽動,變幻莫測,如真似幻,憑藉對招式的熟悉,提前避開了慕長生的這一掌。
“我再說一次,沒用的,退下!”
慕長生掌心一翻,便好似乾坤翻轉一般,徹底將綺羅兜住,無論她的刀法是剛是柔,是虛是實,都毫無意義,被這一掌徹底罩住。
就在綺羅即將被俘的時候,她手中的彎刀似乎承受不足連番碰撞帶來的傷害,終於破碎開來,結果刀身中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