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少。
藺如恤冷冷道:“你漏算了一件事,尊天神皇可不知道你到底能射幾支箭。在你射出第一支箭時,他也許還會認為這是一張需要付出慘重代價的王牌,可一不可二,但是當你射出第二支箭後,唯一性的猜測就被打破了,在他看來,你還會繼續射出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箭,他不知道你還能射出多少箭,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必然會出手除去你這個變數。”
司空玄笑眯眯道:“正因如此,我才說只能射出三箭,只要加快速度,還是能趕在尊天神皇出手再射一箭,只是在此之後,我便是還留有餘力,也射不出第四箭。”
“所以說你漏算了一件事,也許你可以冒生命危險去射第三支,但我卻不會陪你去冒這樣的危險,我沒有在此就義的念頭,一旦尊天神皇有出手的跡象,我會立即中止合作,到時候你找別人提供穢絕大道吧。”藺如恤不留情面的說道。
顯然,並非人人都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覺悟。
尊天神皇的一招,即便三人聯手,也未必擋得住分毫,當場爆體的可能性在五成以上,藺如恤倒不是在杞人憂天。
然而,凌青未卻頗為不滿道:“你的想法既自私又狹隘,的確,沒人可以強行逼另外一人去送死,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讓魔族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你還有活下來的希望嗎?這可不是人族內部的戰爭,打輸了大不了繳械投降,當個2臣,看魔族一貫的行事作風,他們是絕不留活口的,你不去拼命,貪生怕死,最多也只是多苟活一段時間。”
“你似乎弄錯了幾件事,其中最為關鍵的是你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真以為自己有能力決定尊天神皇這種級數的強者的勝敗嗎?多一箭或者少一箭,對勝負的影響微乎其微,如果賠上我的性命,就能決定戰爭的輸贏,那我倒是不吝嗇一死,可要是為了一丁點虛無縹緲的勝算,就要我賠上性命,讓我死得毫無價值,那我是決計不肯的!”藺如恤反駁道。
“如果人人都如你這般想法,那這場戰爭我們立即向魔族投降了吧……不,差點忘了魔族是不會接受我們的投降的,所以我們還是乾脆直接抹脖子吧,一了百了,還省去了魔族動手的精力。
貪生怕死不恥辱,恥辱的是你因為這麼一個愚蠢的理由而自欺欺人,都說盡人事知天命,如果我真的拼盡全力地努力過了,哪怕最後敗亡,我也能毫無愧疚說一句此生無悔,而你呢,你真的盡了人事嗎?
在最後敗亡的時候,你是否會為自己沒能竭盡全力而後悔呢?因為也許只要你這一點點的努力,就能改變命運的走向。
沒錯,我們的實力的確很弱,也許就算賭上這條生命,也只能為戰爭增加一點點的勝算,可只要人人都拼命,每個人都想盡辦法增加一點勝算,那麼累積起來,就足以引導勝負的走向。”
凌青未義正詞嚴的說道。
一時間,羅豐彷彿在她身上看到了蘇白鷺的影子。
此時讓兩人發生矛盾執,於大局無益,不過羅豐也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能夠說服其中一人,去接受另外一人的理念,好在要解決這個問題,並不需要誰來遷就誰。
他手掌一翻,縮小版的乖離宮出現在掌心,交給司空玄道:“利用這件法寶,足可擋下尊天神皇的一擊,但也頂多只能阻擋一招,一招之後,必須撤退。”
在同龍魔之主戰鬥中受損的乖離宮,如今已然得到修復,而且威能更勝從前,雖然它並非防禦法寶,但某種意義上它的防禦之能還要強過絕大多數的防禦法寶,或者說,它的承受能力要超過正統的防禦法寶。
尋常的防禦法寶只是一面盾牌或者一件護身衣袍,被擊破了一層便等同損毀,而乖離宮卻是一座大城池,哪怕被毀去半邊,依然可以執行。
有了乖離宮的保護,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