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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打電話?現在痛不痛?”鍾娟一臉緊張的問。

“媽,我全身都痛。你讓爸把那幫打我的人碎屍萬段!”曾熠醒來看到父母。不是想著自己身上的傷,而是想著報復。不把那幫人垛碎了,難解他心頭之恨。如果不出了這口氣。他就算身上的傷好了,心裡的痛永遠不會消失。

“你買兇殺人,我還沒有跟你算這筆賬呢。現在又要把別人碎屍萬段,你以為自己是誰?”曾充海見兒子全身是傷,都躺到病床上了,還這麼囂張,差點沒被他氣死。

“對了,兒子,你是不是找人殺於立飛?”鍾娟嗔惱的望了曾充海一眼,俯身在曾熠耳邊輕聲說道。

“他敢銬我,我就敢殺他!”曾熠咬牙切齒的說道。

“以後這樣的話千萬別說了,不管誰跟你說這件事,都說不知道。只是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人,想要買兇殺人,知道嗎?否則你馬上就要進班房!”曾充海的聲音低沉卻差不多是在吼。現在病房的外面還有民警來守著,他在病房裡就敢肆無忌憚的亂說話。幸好已經轉到了東城區的醫院,否則傳出去,誰也救不了他。

“又有了,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曾熠不以為然的說。但聽說要進監獄,聲音一下子就低了許多。

“兒子,你爸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做傻事。”鍾娟叮囑道,現在不是心疼兒子的時候,先過了買兇殺人這一關再說。

“於立飛算個屁,就算殺了他,又奈我何?”曾熠還是不服氣。他總認為,以曾充海的身份,自己就算在東城區殺人放火,別人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以後你給我夾著尾巴做人,至於你受傷的事,我已經跟他們說不要立案。至於那件事,你就照你媽說的,過兩天去你姥姥家住一段時間,等傷養好後就出國。”曾充海說道,他向蔣廣增表態,以後會堅決支援他的工作。為了兒子,他幾乎放棄了仕途,犧牲不可謂不大。

“爸,你這個政法委副書記難道白當了?”曾熠嘟嚷著說。自己被打,竟然還不能立案,那自己全身是傷,豈不是白打了?

“我難道是替你打工的?我是替黨工作,為國家工作。”曾充海氣道,到現在兒子都還沒有醒悟,真不知道他這二十幾年是不是活在狗身上。

鍾娟心疼兒子,總是安慰他。曾充海到醫生值班室詢問曾熠的病情,曾熠的右膝蓋受暴力粉碎性骨折,就算能治好,至少也要半年之後才完成恢復。而且恢復之後,永遠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至於他的左手,因為手腕的肌腱斷裂,康復的時間更長。如果病人不能配合治療,很難恢復。醫生建議,最好去大醫院治療,如果有可能,去國外治療。

就算以曾充海的身份,現在也只能看望曾熠。想要把他帶走,是不可能的。胡新君和葛路喜雖然都尊他一聲老領導,可是曾熠畢竟已經牽涉到了一樁買兇殺人案。這可是大案,就算殺人未遂,但法庭還是會認定是故意殺人罪的。而且曾熠是主謀,最高可判無期徒刑。

“老曾,你說的辦法能行得能麼?”鍾娟回到家後,根本沒心思睡覺。坐在客廳裡,跟同樣沒有睡意的曾充海商量著。

“如果曾熠配合得好,應該是沒問題的。而且他又受了傷,恐怕就算是當面指證,也認不出來。”曾充海也一直在腦海裡盤算著,有沒有遺漏。

他已經跟蔣廣增和胡新君都談過話,在他們面前甚至“痛哭流涕”,什麼面子、前途都不要了。只要兒子能平安無事,他什麼都不要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幾乎是拿著自己的仕途來換兒子的平安。

“於立飛呢?他會不會鬧?”鍾娟問,於立飛是派出所所長,對法律很熟悉,又是東城分局的人,而且跟胡新君關係還不錯。如果於立飛一定要追查到底,縱然他們有關係,也很難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