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任何東西的透明紗裙,又從櫃子上拿起細瓶,倒出一些綠色的東西出來,在手掌中捂暖,就要上前。
“請大爺背過身,讓舞兒給你搓搓背。”
“不需要不需要,你穿上衣服出去吧。你在這裡我反倒不自在。”賀穆蘭連頭都不願意回了,只顧把寬大的布巾在水裡再往上提一提。
在外奔波這麼多天,她只覺得自己的頭髮是搜的,身上是酸的,腳丫子是臭的,這麼髒的人還幹嘛要別人幫著擦身啊!
“而且我自己已經洗的差不多了,只要再……”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雙柔軟的小手就已經搭在了她肩背□□出來的地方。
在賀穆蘭還沒意識到她什麼時候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蘸著手中帶些微細顆粒感的東西,在她肩上和背上游移起來。
賀穆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在現代洗過那麼多次澡堂子,都沒有享受過洗個澡,還有女師傅搓背揉肩的待遇……
這不是男人洗桑拿才有的嗎?
賀穆蘭不敢移開布巾,那“舞兒”也不勉強。
她只顧探著手在賀穆蘭的脖子、耳後,肩膀和背後開始摩挲,每次她的手掌一撫到賀穆蘭的面板,她就緊張的不行,尤其是舞兒還伸長手準備清洗她腋下的時候,賀穆蘭覺得自己的羞恥感已經爆棚,實在是忍不了了!
她一下子埋到了水裡,再也不將肩膀露出來。
“出去吧!”
賀穆蘭不自在的嚷道:“這麼洗太難受了,你出去吧!”
此時舞兒的位置已經移到了賀穆蘭的右側,她被派來伺候沐浴,本就是主家用來做那種“招待”的,伺候不好還要挨罰,何況賀穆蘭也不是那種面目可憎或者急色之人,舞兒先入為主的就對她有了好感,再聽到賀穆蘭的推辭之語,立刻了然地微笑了起來。
“您是覺得青鹽太糙?奴婢明白了。”
賀穆蘭傻乎乎的斜著眼睛看著身側的婢女,納悶她怎麼非但沒有要出去的樣子,反倒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
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
管她怎麼理解的,明白了還不出去?
舞兒咬了咬唇,抬起皓腕,將上身的緋綠小衫脫了個乾淨。
她本就是那種膚白豐腴的鮮卑女子,上半身之雄偉讓賀穆蘭這個女人都羨慕嫉妒恨,此時小衫一脫,一雙玉兔頂著兩抹嫣紅立刻顯現在賀穆蘭的眼前,嚇得她嘴巴張成了“o”字型。
她眼珠子要暴出來了,整個人徹底斷片。
舞兒見賀穆蘭看的目瞪口呆,眼睛一眨都不眨,心中略鬆了口氣,暗估自己大約是不會被再趕出去了。
在賀穆蘭神遊太虛至極,她伸手將另一個裝著羊脂澡豆的盒子開啟,摳出一塊柔軟的羊脂狀膏體,將它塗抹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往前貼去。
……
啊啊啊啊啊!
現在貼在她背後溫軟溼滑的東西不是她想象的那種吧?
一定不是的!
一定是是是肥皂!
撿肥皂的古代版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賀穆蘭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身份了,她站起身,將搭在肩膀和膝蓋之間的布巾在身上一裹,反身將那婢女往肩膀上一扛……
舞兒逆來順受的任由她擺佈,賀穆蘭將她頭朝下扛在背上的時候,她還有心情暗自打量起來:
‘怪不得老主人將她送到這裡來,還吩咐她不得怠慢客人,能這般隨意的將她扛起來,想來一定是一位英雄。’
她身材豐腴,不似很多漢族女子那般絹繡,所以體重絕談不上輕,府裡有些姑娘還在背地裡偷偷笑話她是“肥鵝”。
老主人送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