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去了蘇氏集團好好工作,爭取闖出一片天,你是咱們通州人,不要咱們通州人丟臉。”
說完後,歐陽興也隨即上車。
奧迪專車,緩緩行駛離開,直至車尾消失在高一曼的視線之內。
高一曼的臉色露著幾分複雜,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盯著公路盡頭,內心更是無法平靜下來。
任誰親手解散自己成立的公司,這個決定都不好下,也不好說,更不好做。
但無論有多難做,都必須做,這是她必須承受的代價。
甚至她能夠在做錯事的情況之下,還能被秦朗邀請挖走,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萬分榮幸了。
畢竟按照正常的情況,她會入獄,會接受法律的宣判。
下午三點,秦朗與秦道九再次出現在慈陽市的市醫院,又一次看到了譚哲。
譚哲已經脫離二十四小時病危時間,現在全身的綁帶已經拆除了,只有雙臂和雙腿還打著石膏,臉上的氧氣罩也被取了下來。
譚哲的精神頭好了不少,至少比昨天要好很多。
見到秦朗與秦道九進來之後,譚哲臉上明顯露出一絲激動和興奮。
秦朗進入病房的時候,發現病房裡面還有第二個人,還是一個女人,紀佳。
紀佳見到秦朗進來,臉上略帶著一絲不自然,手中的葡萄也停在半空中,沒辦法再餵給譚哲了。
秦朗見到這一幕,不禁笑出聲來,故意調侃的說道:“喲,我可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啊。”
說著,秦朗就要轉身離開。
“秦朗!”紀佳卻是喊住了秦朗,語氣帶著幾分急促和羞澀。
秦朗笑著轉過身,繼續看著紀佳和譚哲。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確比較般配,在一起的話應該是個很好的結果。
“身體怎麼樣了?已經沒事了吧?”秦朗走到譚哲床邊的椅子上,緩緩坐下,便笑著問道。
紀佳把葡萄還是放在了譚哲的嘴裡面,然後有把邊上的葡萄皮扔在垃圾桶裡面,這才起身說道:“你們聊,我先回去煲雞湯。”
紀佳落荒而逃,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
秦朗見紀佳離開之後,朝著譚哲擠眉弄眼的笑問:“怎麼?勾搭上了?”
“話那麼難聽?”譚哲不是好氣的瞪了眼秦朗,隨即無奈苦笑的點了點頭:“其實早就在兩個月前我們就已經要確立關係,只是我出了事入了監獄,倒是耽誤了她。”
“她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結婚了,當年她跟你…”
“行了,八百年前的事了,別提了。”秦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制止住譚哲要提及以前的事情。
“我和蘇傾慕已經結婚了,連孩子都要出生了,我已經是個已婚男士,你別考慮太多。”秦朗擔心譚哲心裡面有芥蒂,覺得對不起自己,或者尷尬之類。
譚哲一想也是,於是也不像娘們一樣磨嘰了,直言乾脆的道:“我要娶她,等我傷好了,就娶她。”
“袁行道背叛你,投靠了譚建,這事你知道嗎?”秦朗適度換了話題,沒再糾結紀佳與譚哲的感情問題。
他已經和紀佳沒了關係,也不好參與太多。
倒是袁行道背叛之事,讓秦朗心裡有了火氣。
上一次已經放過袁行道一次,並且自己很大度的讓袁行道也進入譚氏集團,輔佐譚哲,把公司做大做強。
但是沒想到譚哲前腳有事,他後腳就立馬背叛去了譚建身邊,真夠噁心的。
這種人,算秦朗看錯了人。
譚哲聽秦朗提及到了袁行道,臉上不禁露出幾分怪異之色,看來秦朗許久,這才試探的問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秦朗也詫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