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依舊挺立著,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哪怕加了二十桶熱水,此刻水潭裡面也不過是低溫水。
陳守則將水桶沁入潭水裡面,提出滿滿的一桶藥水,走到秦朗身前。
“準備好,會很疼!”
“我不怕疼!”秦朗閉上眼睛,提前握緊拳頭。
嘩啦…
一桶藥水倒在秦朗的身上。
“呃啊!!!”
一時間,山洞內慘叫連連。
剛走出山洞沒多遠的秦鳳橋和道字輩九兄弟,聽到秦朗的慘叫聲,都有些心悸。
但他們都知道,這是家主治療中必須承受的代價。
可以想象這種痛苦有多麼大。
不稀釋的水,會讓秦朗小發作。
但稀釋後的水,縱然不死也會讓秦朗脫層皮啊。
秦鳳橋幾乎是忍著心裡的痛,攥著拳頭,咬著牙齒離開這裡。
九兄弟的心情也相差不多,都沒有言語的回到主宅。
主宅內,靈武霄和馬丞坤各自坐在左右最靠前的椅子上。
身為秦朗的師父,在秦家有這個待遇。
而秦鳳橋暫時坐在家主的位置上,畢竟現家主在治療,他這個老家主暫時負責家族之事。
主宅就他們三個人,沒有其他人在內。
這是靈武霄特地要求的,秦鳳橋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還是照做。
“老秦,老馬,剛才在洞裡,我沒說的事,現在我告訴你們。”
“這件事秦朗最好不知道,也不能讓他知道。”
“但你們或許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耳聞了。”
靈武霄緩緩開口,看向秦鳳橋和馬丞坤。
三個人的年紀都相差不多,左右不差五歲,同屬於一個年代。
馬丞坤以前是太極門的門主,雖然現在太極門就他和陳昃壽兩個人。
而秦鳳橋是秦鳳山的兄弟。
“我們年輕時候就有所耳聞?”秦鳳橋和馬丞坤都有些錯愕和詫異,不明其意。
靈武霄將系在腰間的短刀取下來,遞給了秦鳳橋。
這把斷刀,之前只有他和秦朗近距離看過。
但秦朗不認識,卻不代表秦鳳橋和馬丞坤不認識。
秦鳳橋接過短刀,一眼就看到了刀柄和刀刃連線處的龍頭圖案。
登時臉色大變:“這…”
馬丞坤也連忙看了過去,同樣臉色大變。
“這刀竟然是…”
“沒錯,就是那些人隨身佩戴的短刀!”靈武霄鄭重其事的點頭,神色卻難掩複雜。
秦鳳橋和馬丞坤久久回不過神來。
回過神之後的兩老,也就明白了為什麼不能和秦朗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