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30歲以優異的業績,成為沙丘市青年檢察官代表,同年進入沙丘市法院工作,任某工作組副組長。”
“32歲升任工作組組長,三年後也就是35歲,升任沙丘市法院民一庭的陪審員。”
“37歲,升任沙丘市法院民一庭的審判長,庭長。”
“39歲,升任沙丘市法院副院長。”
“41歲,也就是去年,成為沙丘市法院的院長。”
秦朗如數家珍般的把朱儒儒的履歷,說的一分不差。
朱儒儒見秦朗竟然把他的履歷掌握的如此清楚,不禁有些震驚,然後連忙彎腰示意:“您怎麼對我這麼瞭解啊?我可是小人物,您這麼大王爺…”
他還沒說完話,秦朗就打斷了他。
“是啊,我一個堂堂王爺,可能連尋常的省裡高員都未必記住,怎麼就記住你這個沙丘市的法院院長了那?”
秦朗目光死死的盯著朱儒儒。
朱儒儒只覺得心跳加快,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抵抗不住這種上位者的氣勢,恐怖的殺機。
沒錯,就是殺氣。
他在秦朗的身上,清楚的感受到了殺機,很恐怖的殺機。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於是只能低下了頭,不再開口。
秦朗見朱儒儒如此,不禁冷笑一聲。
但是也沒搭理他,畢竟堂堂王爺跟一個小院長計較,犯不上。
“劉平,李萬民,朱儒儒,都跟我進來。”
“郭體,你也跟著。”
秦朗隨手一指,挑了以上幾個人。
郭體苦澀一笑,只能連忙跟上。
秦朗大邁步的走到了法院的大樓裡面,之後很熟悉的找到了民一庭的審判庭。
這裡很熟悉,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幾個人,就是在這裡,接受劉平的宣判。
當然此刻,給劉平幾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宣判一次。
劉平看到秦朗竟然來到了自己負責的審判庭,只覺得渾身發僵,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進來的,只知道他現在失去了思考能力,腦子嗡嗡作響,只有被動的運動能力,俗稱傻站著。
“劉平啊,來來來。”
秦朗滿臉笑容的朝著劉平招手。
劉平在旁邊的李萬民再三推搡下,這才走了出來。
“你正面對著審判庭上面的國徽,來,你對國徽宣誓,你做過錯事沒有?”
秦朗一隻手拽著劉平的脖子,一隻手指著審判庭上面那抖大的國徽,金色閃耀著的龍國國徽。
它象徵著神聖的公平,公正,公開,嚴謹和正義。
劉平瑟瑟發抖的望著諾大的國徽,卻彷彿覺得圓潤的國徽,像是要砸死他一樣。
他害怕,他越看越害怕。
越來越害怕…害怕了…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忽然,劉平像是瘋子一樣的拼命後退,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外連滾帶爬,像是中了魔一樣,碰到了髒東西。
秦朗一言不發的盯著劉平,此刻令人可恥不屑的舉動。
沒有搭理他。
他走不出去的…
“李萬民,來,你對著國徽宣誓,你沒做過對不起國家和老百姓的事情。”
秦朗又拽著法院的副院長李萬民,讓他過來宣誓。
李萬民臉色慘白如紙,冷汗不斷的刷刷流下。
“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再想銀行卡里的六百多萬,該怎麼處理啊?”
秦朗趴在李萬民的耳邊,戲謔的笑問著。
瞬間,李萬民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