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聯邦。 範海洋等人抵達了內城之中,剛下直升機,範海洋與袁友之兩人便立刻去到總督府和袁植進行彙報。 總督此時正在辦公室坐著,在他面前站著幾個人。 “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喪屍圍城的原因嗎?”袁植緊皺著眉頭問道。 一個穿著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有些緊張地說道: “我們抓了兩頭喪屍,解剖研究了,也對比了以前的喪屍,並無發現。這外面的喪屍很有可能是透過某種我們看不到的手段操控的,我們無從下手啊...” 袁植聽完之後,心煩意亂地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 “還是我之前給的那個思路,五感路徑,你們一個個排查,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們儘快找出原因!” “是,總督,我們一定全力以赴!”金絲眼鏡男人趕緊說道。 說完,他便和旁邊的幾個專家離開了總督辦公室。 他們出去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走進來的範海洋和袁友之兩人。 彼此沒有交流,擦肩而過。 “總督。”兩人進來後異口同聲地對著袁植說道。 袁植微微點頭,問道:“都送過去了?沒出什麼岔子吧?” “沒有,我們按照您的命令,將禾豐和司馬西等人送到距離石油城三十公里之外,現在他們應該到石油城了。”範海洋開口說道。 “好。” 袁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面令人絕望的喪屍潮,幽幽地說道:“但願我寫的那封信,能夠有些作用....” 範海洋彙報完畢,便站著等待了一會,直到袁植讓他們下去,範海洋這才和袁友之一同告退離開。 兩人一同離開了總督府,各自分開。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範海洋打算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但轉彎之際,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總督府。 卻發現剛剛和自己分開的袁友之,又返回了總督府。 看到這一幕的他,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往轉彎回到住所。 總督辦公室。 袁植看到去而復返的袁友之,雖有疑惑,但他很快就猜到了袁友之應該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而且還是這一趟的事情。 “什麼事?”袁植看著他問道。 “堂哥,我覺得範海洋恐怕有些小心思。”袁友之低沉著聲音說道。 袁植皺了皺眉頭問道:“何以見得?” 於是袁友之把範海洋一路上頗為照顧禾豐等人,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還給他送了一把槍的事情和袁植說了。 袁植聽完之後,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眼下石油城勢大,北境聯邦勢微,範海洋這樣做有點像是交好禾豐的意思,交好禾豐,就有交好石油城的意思啊。 這是篤定了北境聯邦失敗,石油城能夠贏得最後的勝利,然後給自己鋪一些路? 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說,禾豐本來就與範海洋之間有交情,而且距離石油城三十公里,送他一把槍防身也是情理之中,也是本著能夠完成任務的目的。 範海洋這麼做,挑不了錯誤。 可是,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留在了袁植的心中。 他不禁有些糾結,是否要把範海洋手裡的權利收回來。 想了好一會,他還是放棄了。 眼下北境聯邦內憂外患,範海洋不管怎麼說都跟了他多年,而且能力頗為突出,將北境聯邦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是先留著。 想清楚之後,他才對袁友之說道: “行,我心裡有數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袁友之有些詫異地說道:“不要處理一下他嗎?” 袁植語氣有些不太好地說道:“我都說了心裡有數了,現在情況不太好,我要是動他,你讓其他人怎麼想?” “明白了。”袁友之看到堂哥心情不太好,於是不敢頂嘴。 嘩啦啦—— 袁植將窗戶開啟,一陣巨大嘈雜的噪音從外面傳進來,是外城建築大隊正在修補圍牆。 袁植感慨道:“人心不能散啊.....” .... 石油城。 李宇拿著下午的時候,禾豐親自交給他的那封,並且還是袁植親自寫給他的信。 下午的時候和三叔討論禾豐等人的安排,還有聯絡正往石油城這邊趕來的老謝等人。 一直沒有時間開啟看,到了夜晚,他才想起來這封信。 撕開信封,抖了抖裡面的信紙。 嚯! 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