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這天晚些時候明箏終於見到了範若蘭,她呆在範太太跟前,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和往日相比沉默了不少,也不似以前那般活潑明快。
兩人之間自然再沒什麼可以說的話。
就這樣很快到了回城的日子。明箏和蕭閏棠乘坐一輛馬車。來廟裡兩日,對於蕭閏棠做了些什麼事明箏壓根就沒過問過他。
面前的蕭閏棠斜靠在那裡,倒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就這樣地回了松山館,蕭閏棠一頭鑽進書房裡去了,明箏卻沒有回她的小藥房,而是跟著他走了進來。
“有幾天沒給你把脈了,我給你看看吧。”
蕭閏棠倒也配合,他坐下來後伸出了手腕。
明箏準確地搭上了脈,為了避免尷尬,她的眼睛特意看向了旁邊掛著的一幅字畫。
過了一陣,她才和蕭閏棠說:“最近有些動肝火是不是?腦袋疼不疼?夜裡睡眠怎樣?”
“都不大好。”
明箏又說:“正值兩季更迭,有這些情況也很正常,我給你開點湯藥連續吃幾天情況就會緩解。”
“有勞了。”
“這是我的本分。”
兩人客氣得和外面的大夫與患者一模一樣。後來蕭閏棠也受夠了彼此的疏離,他想主動拉近距離。
“宋明箏,前面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樣呢?過去了這麼久,你應該有決斷了吧?”
明箏道:“我不知道您提的是哪件事。”
蕭閏棠說:“你別和我打馬虎眼。前陣子我和你說過,讓你留下來,別想著要擺脫蕭家,咱們長長久久的過日子,難道不行嗎?”
明箏聽後她沉默了片刻然後回答了他:“你覺得咱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如何沒有可能,你已經進了咱們蕭家的門了,難道想那麼容易出去?”
明箏頓時覺得好笑,她看著蕭閏棠然後說:“蕭閏棠,你何必欺騙自己呢?別忘了之前咱們之間的約定。”
“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之前,那份所謂的約定就不算數。”
“何苦呢,這樣綁著我有什麼意思?我答應幫你治病,作為相應的報酬就只是自由而已。”
“難道你就這樣想當一個下堂婦?”
“什麼身份不重要。”明箏說得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