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該下雨時候來啊!話說以前這七品鬼卒都是在錢家大院裡守著老槐樹的,今天居然知道主動出擊了……
還好雖然是狂風暴雨,但紀墨肉身強橫,最近逃跑次數多了也有了心得。再加上那鬼爪的速度還是追不上紀墨的,只不過是靠著出其不意而已,所以紀總這一次成功的戰略轉移到了城外。
好在那七品鬼卒還算是有原則的,並沒有出城,鬼爪照例是在城樓上晃了一圈,便消失在黑煙裡了。
“誅九族……”紀墨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遷城,朕就不信了!這雨還能永遠不停!有本事你下上一萬年!
不過似乎紀墨轉運了,狂風暴雨從來就不長久,轟轟烈烈下了一場暴雨之後,雨勢反而就停了。
而且到了第二天,竟然就是個豔陽天,前一天的烏雲都消散無蹤,溫暖的陽光撫摸著紀墨的笑臉。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炸藥包!”
紀總笑得跟朵花似的嬌豔,你妹,老子也有今天!等著吧***,朕這就來找你算總帳!
心情大好的紀總感覺身子都輕飄飄的沒重量了,飛呀飛的就飛到了城門口,咦?昨天堵門的那半屍不見了,露出了大大的破洞來。
這回省事兒了,直接鑽洞進去就是。紀墨一閃身進了城門,一腳踩實卻是個軟綿綿的東西,冷不防差點崴了腳。
我擦,什麼玩意兒?紀總皺著眉頭一看,竟然是個人躺在那兒。
這不是昨天堵著門的那半屍嗎,是個還穿著軍服的吳軍。現在這算什麼,死了嗎?紀總蹲下來試了下鼻息,又摸了摸心口,不對啊,鼻息雖然微弱卻也是有,心跳雖然緩慢卻也沒斷,這是個活人啊!
活人為什麼會躺在地上不動?
若說是睡著了吧,被朕踩上這麼一腳也不會毫無感覺吧?正常人難道不是爬起來罵街嗎?
紀墨掄起胳膊抽了這廝一耳光,果然動都不動,嘖,真是奇了怪了。
從這吳軍身上走下來,紀墨看了看遠方,登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滿大街上都是橫七豎八躺著的“死人”,連一個站著的都沒有。似乎一夜之間,這遷城從屍城變成了死城。
怎麼會這樣?紀墨連忙過去,挑著順眼的試了幾個,果然都是跟堵門的那個吳軍一樣:鼻息微弱、心跳緩慢,但絕對都是活著的。
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就等於那七品鬼卒沒有了幫兇走狗,倒也是個好事。紀墨這麼想著便往錢家大院走去,走著走著,紀墨又覺得有些古怪,上次的時候那七品鬼卒還主動打出來的,怎麼現在又變成縮在錢家大院了?
莫非是因為今天的豔陽天?
紀墨抬眼看了一眼那明媚的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普照。
真好。
想來定然是因為陽盛陰衰,半屍無法控制,那七品鬼卒也出不了錢家大院了。紀墨笑眯眯的,終於輪到朕佔了天時了嗎?
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錢家大院,如同往常一樣,那些橫七豎八隨地而躺的活人們都在院外,錢家大院裡安安靜靜空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紀墨來了這麼多次,早就熟門熟路了,對錢家大院比鳳魔窟還熟呢。溜溜達達的到了後院,登時驚得是瞠目結舌。
只見在那原本是老槐樹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團幽綠的鬼霧,這鬼霧迷迷濛濛、隱約有鬼火閃過,充滿了詭異神秘。
鬼霧之大至少能有三丈方圓,連老槐樹和假山什麼的都被籠罩其中,而且濃濃的完全看不透,比起來燕京的霧霾簡直弱爆了。
什麼時候多出來這麼個東西?紀總有點含糊了,但是轉念一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就算打不過,逃跑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