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那罐茶葉還是你拿來的。挺好的。”錢江說。
“覺得好嗎?喜歡的話我那裡還有。”盧小帆大方的說。
“不急,先喝著吧。”錢江說。
“誒,你覺得今天的活動怎麼樣?成功嗎?”盧小帆問。
“我覺得……挺好。”錢江說。
“你怎麼什麼都挺好啊?”盧小帆寬容地笑笑,想想又說:“我覺得這次活動還是比較成功的。有好幾個人後來都找我要加入呢。還有郭大成這樣社會經驗豐富的——你覺得呢?”
“你們這個社團,是純文化的,還是希望儘可能多的人來參加呢?”錢江問。
“希望儘可能多的人來,但是有一些文化氣息的社團。”盧小帆答。
“這樣你們的社團還可以更積極一些。現在給人感覺有點遠。”錢江說。
“是嗎?”盧小帆問。
“比如你們今天這個活動整體還不錯,就是發言感覺比較套話,第一次來的人可能會覺得有點搞不清狀況。”錢江說。
“那是因為我們想要辦的正式一點。”盧小帆強調說,想了想繼而說:“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
錢江笑笑, 盧小帆又說:“你拍的照片我看了,抓拍的很棒啊。”
“能用上就行。我一般喜歡抓人的自然狀態。”錢江說。
“就是數量還不夠多,下次羽毛球賽你要幫忙多拍一點。”盧小帆說。
“沒問題啊。”錢江邊說,邊把洗好的碗和盤子一一在碗架上放好。
“你們用碗架把碗曬乾,還挺西式的呢——你們這些餐具都很好看啊。”盧小帆說。
“哦,那些都是我姨媽給我的。”錢江說。
“你姨媽?在英國嗎?那真好啊。”盧小帆說。
“就是偶爾可以去蹭蹭飯。”錢江說。
“終於搞定了,小帆,來看看還要添點啥東西?”杜飛一臉興奮的來喊盧小帆。
“正巧,水也好了。”盧小帆拿起開水壺,倒了三杯茶。“這杯是你的,要不要一起來看看網站。”她對錢江說。
“不了,我還有點事兒。”錢江說。
盧小帆笑笑,於是他們各自回房。
“什麼,你要參加羽毛球比賽?”藍若江驚訝的問。
“是啊,盧小帆要組個隊伍,把我也拉去了。”張瑜說。
“她自己也打嗎?”藍若江問。
“她打女單,女雙。一個隊員只能參加兩項,所以要我去打混雙和女雙……”張瑜說。
“哈哈,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沒有打過羽毛球啊。”藍若江笑道。
“想當年在大學裡,我體育還是不錯的。”張瑜說,然後她又壞笑:“我打算找袁路跟我打混雙,聽說他羽毛球水平一流。”
“好啊,你那是什麼表情?”藍若江說。
“我現在找他都要先找你審批了。”張瑜扮著鬼臉說。
“別沒正經。”藍若江說。
然而事不湊巧,袁路說球賽那天答應幫別人搬家。張瑜一籌莫展之際,郭大成毛遂自薦。雖然不是很情願,短時間內也找不到更加合適的人一起練球參賽了,張瑜也“將就”一下了。
這天藍若江下班回家,廳裡桌上赫然放著一張紙條:“我去練球了,晚飯應該會和他們一起吃,不要等我了。”
藍若江心裡苦笑,雖然對郭大成仍抱有成見,張瑜練球的態度倒是極其認真。這陣子早出晚歸,說是不能給隊裡拖後腿。想象著張瑜和盧小帆他們或許正在吃飯,把酒言歡,藍若江心裡竟有點酸酸的,畢竟張瑜還是在學術界,在那樣的環境下更如魚得水一些。藍若江想起自己滿腹的心事,即便張瑜回來了,多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