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們還會再帶你走嗎?”
靳恆遠拿毛巾擦她的發發,柔聲答:“真的沒事了。”他滿眼柔情地看著她,“你怎麼沒走?”
聶瑤答:“你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麼能安心地走。”
靳恆遠說:“我明天幫你訂機票,到學校報到不能遲的。”
聶瑤搖頭,肯定地說:“我不走了。”
靳恆遠捧住她的臉,疼惜地說:“別傻了,你留下也解決不了什麼,我自己可以處理。”
聶瑤撲進他懷裡,堅定地說:“不,我不走,就算我幫不了你什麼,我也要留在你身邊,書什麼時候讀都可以,錯過了今年還有明年後年,我不能在你最難的時候離開你。”
她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心,知道什麼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
靳恆遠因這番話而感動的一塌糊塗,他就知道,知道自己沒有愛錯人。
臥室的床上。
聶瑤躺在靳恆遠的臂彎裡,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
靳恆遠隨口問:“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聶瑤抱緊他,語氣淡然地說:“我曾住過陰暗潮溼,充滿黴味的地下室,曾一天只吃一個饅頭,那時就只有我一個人,我都熬過來了,如果有你在身邊,就算比這還難還苦,我也不在乎。”黑暗中,靳恆遠紅了眼眶,他沒有說話,只是翻身吻住了聶瑤的唇。
他對她日積月累的情感,在這一瞬間不可遏制地爆發。
和靳恆遠親吻,聶瑤並不是第一次,他的親吻和懷抱,都是她所熟悉的。儘管此刻在床上,她也沒覺得不妥,她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僅限於擁抱和親吻。
她閉著眼睛,抬起雙臂環抱住他的臂膀。
可她很快便發現了這次的不同,她被靳恆遠接來的行為嚇到。
她本能地推拒著,不停地搖頭,口裡說著拒絕的話,看上去既緊張又害怕。
靳恆遠把她的這些反應,理解為那次遭到強…暴後形成的心理障礙,他想要她擺脫那份夢魘,幫她克服心理障礙。
他的動作小心且溫柔,不停地在她耳邊說著安撫愛戀的話。
暗夜,雨不知何時停了,窗外一片幽靜。
聶瑤重新窩回靳恆遠的懷抱裡,一刻也不想離開他給予的溫暖。
靳恆遠驚訝又疑惑地問:“你沒有被強…暴過?”
聶瑤現在明白了,紅著臉小聲答:“在你之前,沒人對我做過這樣的事。”
靳恆遠十分不解:“那你為什麼要對警察說謊?給假口供是犯法的。”
聶瑤窩在他懷裡爭辯:“我當時沒有說謊,那個歹徒確實有撕我的衣服,確實有摸到我的身體。”
靳恆遠當即想:幸好那個歹徒那時車禍死了,不然庭審一定很麻煩,一定會給聶瑤做進一步的身體檢查;又想到自己剛剛對她所做的事,靳恆遠有種誘…奸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他既有負罪感又對懷裡的人充滿疼惜之情。
他用額頭抵著她的臉側,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聶瑤捧起他的臉,看著他英俊的眉眼,嗔怪道:“你笑什麼呀?”
靳恆遠再次吻住她的唇,含糊地說:“小傻瓜,現在的小學生比你懂得都多。”
片刻後,靳恆遠抬起頭,含情脈脈地說:“小瑤,我們結婚吧。”
聶瑤愣住了。
靳恆遠繼續說:“嫁給我,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只愛你。”
聶瑤幸福地笑了,笑得雙眼浮起一層霧氣,她撇過臉小聲怪他:“你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求婚,好討厭。”
靳恆遠聞言輕輕嘆息:“是我不好,我不該在這種身處危機的情況下向你求婚,你不願意,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