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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就聽到靳先生在樓梯口叫她:“聶瑤。”

☆、第二十七章

靳恆遠一邊扣著腕錶;一邊走到聶瑤面前,看了眼桌上的盒子,問她:“這是你帶來的?”他提起來瞧了眼;“哦,煲湯的鍋子。”靳恆遠面含笑意地看著聶瑤;“你很喜歡煲湯嗎?”

靳恆遠像完全沒看到旁邊還站著個人一樣;與聶瑤聊著家常話。

聶瑤用眼神示意了下,她覺得有點尷尬;並且明顯看到那女人正氣鼓鼓的樣子。

靳恆遠當然知道旁邊站著個人,他的修養使他沒法繼續假裝看不到,他側轉身對那女人說:“嶽思思,你今天出去找房子可以讓李管家幫你拿拿主意。”

這是委婉到極致的逐客令。

是的,這個女人就是嶽思思;原本在澳洲工作和生活;她一直密切關注著靳恆遠的生活現況,最近聽聞靳母去世,嶽思思開心到立刻辭了澳洲的工作跑過來,心裡只覺真是天神開眼,居然讓靳家的人這麼快就死的只剩下靳恆遠一個人了。

嶽思思認為靳恆遠一直不肯和她交往,並不是不喜歡她,而是礙於靳家其他人的反對。

可嶽思思回國後,發現靳恆遠對她愛答不理的,當她是陌生人一樣,只肯客氣地應酬她幾句,找他單獨見個面他都不肯。

這顯然在嶽思思的意料之外,於是在昨天雷電交加的雨夜,她像只落湯雞一樣跑到靳家別墅。

靳恆遠自然不會把一個這樣落魄狼狽的女人趕出門外,最後不得不安排她住在了三樓的客房裡。

此刻,聶瑤完全不明白嶽思思到底是誰,見靳恆遠也沒有要介紹的意思,就全當與己無關,不必多問。

嶽思思聽了靳恆遠的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我住進來就沒打算走。

靳恆遠站在聶瑤身旁,對聶瑤說:“你下週的假期陪我去一趟青州,我們今天下午就走。”

他和聶瑤說話時的語氣,自然到就像這是件再理所應當不過的事。

“今天下去?青州?”聶瑤詫異,但隨即明白過來靳先生這是在利用她應對沙發上坐著的女人。

聶瑤不置可否地擺弄著自己買的那個砂鍋。

嶽思思卻緊跟著問:“你去青州做什麼?”她抬手指聶瑤,“她是誰?為什麼讓她跟你去?我也要去。”

靳恆遠看向嶽思思,眼裡有隱忍的慍色,若不是在英國的七年紳士教育,他真的會現在就將嶽思思轟出去。

靳恆遠平靜地答:“去安葬我母親。”

嶽思思尷住了,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出現在靳母面前,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

聶瑤可不想參與這種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抱起砂鍋準備轉身進廚房,靳恆遠卻在這時伸手提過那盒子重新放到桌上,然後拉住她的手,極自然地說:“今天中午我們出去吃。”

他刻意不想讓嶽思思知道聶瑤在這房子裡的身份,舉止上比平時要親暱許多。

聶瑤用自己另一隻手握住靳恆遠的手臂,然後將被他握著的手縮出來,再鬆開他的手臂,整個動作快而輕,眼睛一直看著他,恭敬地說:“好的,靳先生。”

故意疏離客氣的語氣,因為心裡煩死了這種男人利用不相干女人,甩掉與自己有關女人的破事。

靳恆遠不以為意地笑了下,說:“走吧,我們時間有點緊。”

不待靳恆遠走到門口,嶽思思便從沙發上跳起來,快速地搶步到靳恆遠面前,展開手臂攔住了他。

“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顧一切的跑過來……”嶽思思急迫地說。

靳恆遠抬起一隻手製止嶽思思繼續說下去,極詫異地對她說:“你不要叫我哥哥,你怎麼能叫我哥哥呢?”

嶽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