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說,“其實我知道靳先生喜歡的人是誰?”
“是誰?”嶽思思急問,“你怎麼會知道?”
聶瑤悄聲說:“因為我曾偷看到靳先生向一個女人表白。”
“那女人是誰?”嶽思思急得聲音都揚了揚。
聶瑤想了下,覺得真把唐詠菲出說來有點對不住靳先生,於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故弄玄虛地說:“是個樣子很成熟,很大氣優雅的女人。”
聶瑤拿一根手指在嶽思思臉前轉了轉,繼續說:“其實那女人遠沒有你年輕漂亮,可是看樣子靳先生就是喜歡年紀大些的女人,成熟唄,這種東西勉強不了的,以你的條件,一定可以找個比靳先生條件好,而且特別疼愛你的男人。”
任誰不喜歡聽恭維的話呢?嶽思思被聶瑤說的似笑非笑的。
聶瑤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解除了這個邪惡女人對她的惡意。
嶽思思拿過桌上的牛奶,大喝了一口。
嶽思思最近跟著萬展婷,常常去參加一些上流社會的聚會,並在其中偶然認識了一個叫宋遠興的男人。
宋遠興五十多歲,年紀不輕但是風姿尚存,舉手投足頗俱大氣風度。他表面上是宋氏集團的財務總監,但其實在宋氏的股東中很有威望和實權,又是宋氏的第二大股東,坐第一把交椅的侄子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宋遠興初見嶽思思,就對她有了幾分好感,之後在嶽思思有意的主動接近之後,兩人很快就打得火熱。
嶽思思提出認宋遠興為乾爹,宋遠興欣然接受,並當即送了套房子給嶽思思,作為認下她的見面禮。
所以,嶽思思其實已經不高興再住在靳家了。
就在這時,靳恆遠恰巧從外面回來,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在餐廳裡的兩個人。
靳恆遠神情嚴肅地盯著她們走了過來,站到了聶瑤身邊。
聶瑤趕緊站正身姿,雙手交握在身前,恭敬禮貌地開口道:“靳先生,您今天在家吃午飯嗎?”
靳恆遠將目光在她們兩個臉上巡梭了下,問聶瑤:“你們在幹什麼?”
看著靳恆遠這副很在意女僕的樣子,嶽思思心裡只覺這樣的表演真是太好笑了,她一手託著腮,一手在桌上隨意地敲著,懶洋洋地瞧著他,說:“女人在一起幹什麼你感興趣嗎?”
靳恆遠將目光定在聶瑤臉上,似乎很怕聶瑤剛剛在嶽思思面前吃了虧。
聶瑤心裡只想快速離開戰場,扯著嘴角說:“我煲了湯,應該好了,我去看看。”說完轉身溜進了廚房。
靳恆遠跟進廚房,聞到有湯的香味從砂鍋裡飄出來,他剛靠到聶瑤身邊,聶瑤便立刻說:“還沒好,你先上樓等一會兒,一會兒我去叫你。”
靳恆遠見沒什麼異常,就點點頭,徑自上了樓。
嶽思思看著靳恆遠的背影,心裡恨恨地想:你不愛我,有的是人愛我,萬展婷說得對,男人不過是玩物而已,本小姐我只能讓男人為我要死要活。
最終,在聶瑤搬進靳家不到一週的時候,嶽思思就搬出去了,臨走時沒向任何人知會一聲。
嶽思思搬走後,雖然靳恆遠和聶瑤誰都沒用開口提過這件事,但是聶瑤心裡不得不為自己將來做更多的打算。
聶瑤在基金會的工作漸漸步入正軌。
聶瑤瞭解到,金盛公益基金會是靳恆志在世時,以個人名義成立的個人公益信託基金。
基金著力於醫療、教育和文化領域,地域涉及中國內地、香港和海外。基金來源有原金盛日化擁有的期權,總體規模為現在金盛集團總股本的百分之二;還有其他企業的各種形式和名義的捐贈。
早在一九九八年基金會成立之初,靳恆志就曾在公開場合下表示,未來會將金盛每年營收總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