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盛世娛樂是挽秋一手創立的!”
“怎麼,我碰不得媽媽的東西是嗎?”簡溯好笑地看著額頭青筋凸起的宋平成,
“宋老先生,股份是媽媽傳給我的,全權交由我處理。她的初衷是希望我過得自在,所以無論我是進入公司還是變賣股份,都跟你沒關係。”
簡鉉逸幫襯著說道:“外公,小妹進入公司後非但決策沒出錯,還帶領團隊談成幾項大型合作。”
“那又如何?”宋平成固執地認為簡溯不應該進入公司。
簡氏集團不行,盛世娛樂更不行。
簡溯眼中的恣意消下去,極快的,她冷了臉色,“宋老爺子,之前我不進公司你說我遊手好閒,進公司後你又不滿意,真難伺候。”
“簡溯,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人嗎?我說話你沒有反駁的權利。”
“你的話是聖旨嗎?這麼獨斷專制。”簡溯輕蔑地挑眉,倚老賣老的傢伙,說不過她又開始擺譜。
“岳父,你血壓高,先消消氣,”簡時牧在宋平成暴怒前開口。
宋老夫人把白開水推到他面前,宋平成緩口氣繼續說道:
“她一個初出茅廬的丫頭哪會管理公司?到時候決策出錯,害得盛世娛樂賠到破產也有可能,盛世可是挽秋的心血!”
“岳父,小溯呢到底是專業院校畢業,在管理方面很有頭腦。
我們常說商場如戰場,誰能保證不走錯一步。我同樣不敢保證盛世娛樂在我手裡能一直安然無恙。”
“所以你就由著她!”宋平成目眥欲裂,對簡溯的嫌棄已經溢位眼底。
簡時牧鄭重地點頭“是,我不想給她太大壓力,順其自然,就算虧掉公司也無礙。我想若是挽秋在,她也是這樣想的。”
宋平成不敢置信地看向簡時牧,“時牧,你忘了簡溯間接地害死挽秋,你這樣豈不是……”
“岳父!”簡時牧略帶警告地喊出對他的稱呼。
宋臻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不贊同地朝宋平成搖頭。
簡溯突然沒了胃口,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裡的筷子。
觸及到陳年的傷疤,簡鉉逸心下一沉,隨後夾一塊排骨到簡溯碗中。
他知道簡溯只會比他更難過。
簡時牧心情沉重地說道:“生死一事太玄乎,挽秋的離開跟小溯沒有關係,是我沒照顧好她,讓她受寒,細菌感染。”
宋平成聽不進簡時牧的話,在他眼裡,簡溯就是殺人兇手,“時牧,你想想挽秋!你越心疼簡溯,就意味著越對不起挽秋。”
果然,簡溯曾經的猜測沒錯。
不僅宋平成將她視作罪魁禍首,簡時牧也懷揣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