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有說有笑計程車兵們此時已經把飯盒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要麼驚恐的趴下,要麼揮動著羅圈兒腿四處亂逃。
“八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第三師團長小泉六一是六月份才上任的,作為帝國陸軍精銳師團最高指揮官,他的鬥志和夢想是極其高遠的,所以對自己的要求也是極其嚴格的,部隊來到臺灣後更是兢兢業業,吃住都未進入臺中城區而是和部隊在一起。
最後口飯還咽在嘴裡的時候,整個大地傳來了強烈的搖晃。預感到大事不妙的他趕緊站起身來,提著武士刀便衝出了營房,迎面和一個跌跌撞撞計程車兵撞了個滿懷。如同仙女散花般的炸彈正澆落在第三師團各部隊營地上空,而小泉六一非常幸運,剛出去就有一枚殺傷人員破片炸彈在離他六十多米外的地方凌空爆炸,他和迎面撞上計程車兵一同被炙熱的氣浪給推翻,但那名士兵非常不幸,背上中了好幾塊高速破片。
驚恐的表情第一次出現在剛才還和一群參謀意氣風發的小泉六一身上,掀開壓著自己的那具屍體,一身將軍服已經變成了帶血的狗皮模樣,血紅著雙眼舞動他的武士刀向報務房跑去,一路上砍死了不少驚恐四竄計程車兵。
還沒等他抵達離他營房有些距離的報務房,一架俯衝式轟炸機的飛行員已經透過煙霧看上了架設有很高很多天線的房子,一個俯衝下來機腹下的一枚250公斤炸彈立刻被仍了出來,劇烈的爆炸衝擊波把瘋狂向報務房趕去的小泉六一再次掀翻,頭部重重的磕在地上,而後炸彈爆炸掀起來房子各種東西裹挾著巨大動能向四周飛來,不好不壞,半截木棒砸在了小泉六一身上立刻讓這位年輕的師團長暈了過去。而在剛才還在報務房裡拼命聯絡的日軍通訊兵們已經化為屍體,電臺裝置也徹底夷為零件。
由於臺灣一直以來被日軍當成經濟輸出重點地區,臺灣的農作物產品大部分被掠奪到了日本,這才了“飢餓輸出”的名詞,所以臺灣地區的日軍輕重工業都不是很多,空軍和海軍航空兵不約而同選擇了把轟炸目標放在日軍身上,其軍需庫、兵營、軍醫院、飼馬場等等戰術級目標也成了轟炸機的選擇,在新竹的日軍機場更是成了重點轟炸目標,高爆炸彈用了不少,對付日軍半埋式封閉油庫還用上了昂貴的航空穿甲彈,所有的轟炸其目的就在於最大化銳減日軍戰鬥力和士氣……;
事實也的確如此,第一波參戰飛機並沒有多少戰機把自衛武器彈藥耗費光,不少戰鬥機本打算多來幾次對地掃射的,但按照計劃他們必須按時間返航,第二波參戰飛機暨掩護登陸部隊的飛機已經要到來,第三波戰機也在做出發準備。所以,他們回去之後可以休息片刻、做好出發準備,充任第四波參戰飛機。
12日上午8點,海軍東海艦隊和南海艦隊主力開始對臺中、鹿港、宛裡等登陸場進行艦炮火力打擊,從十月份建國到現在正式開戰也才不過月餘時間,日軍根本沒有修葺多少永久性岸防工事,除了歸結於日本匱乏的資源外,日軍也沒有經濟實力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登陸戰而修葺漫長的海岸線鋼筋混凝土工事群,本以為可以依仗強大的野戰常設師團,但現在卻不行了。
火力打擊並沒有持續多久,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所有艦艇都被限制了開炮時間,半個小時的打擊之後,海軍陸戰隊、第四集團軍的第十一師、第二十一師分別在臺中、鹿港、宛裡登陸,第十九師作為戰役預備隊,而作為王牌力量的第五師在成功奪取登陸場尤其是港口之前,機械化步兵師對登陸作戰是沒多大用處的,其步戰車、坦克涉水效能並不如海軍陸戰隊的好,因此奪取臺中港的任務是交給了陸戰隊。
“班長,你說一會兒會不會真有瓢潑彈雨啊?都這會兒了怎麼還沒見日軍開炮反擊呢?難道第三師團已經睡著了?”一位上等兵摩挲著手裡的一八式自動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