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龐大的黃土高原大省,更是盤踞著不少殘餘軍事勢力,土匪、鄉霸、山大王、劫匪、封建殘餘鄉紳等等。
第一師負責新疆、第二師主打甘肅,而第三師則是重點關注陝西境內。當新疆和甘肅的嚴打之風飄然蕩起而且風力還很大的時候,第三師也沒有閒著,他們從陝西西安、榆林、延安,三個陝西重要城市出發,每一個出發點都以主力團作為重點力量,向各地殘餘勢力發動雷霆行動。第三師的三團就差點打到了綏遠的重要城市包頭的黃河對岸,要不是湍急的黃河水阻攔了他們的腳步,興許會一舉拿下包頭甚至呼和浩特,將綏遠也併入了自治管轄範圍內,但後勤補給、自身兵力等等限制,他們還是在黃河邊上停下了腳步。
陝西是自1918年2月末由人民軍控制了西安後,其各大重要城市、鄉鎮開始陸續為人民軍所控制,也就是說到一八年年中,人民軍才算是真正掃清了陝西境內較大的勢力團體,為各級政府的陸續建立和政策實施奠定了一定的基礎,不過相當一部分偏遠地方控制力有限、已控制區內隱患依舊存在,所以如今這一次較大規模的清洗之後,陝西境內才算是乾淨了。
與之不同的是甘肅和新疆,這兩個省重要城市比如甘肅的天水、蘭州(曾用名是皋蘭)、張掖、酒泉、固原等,人民軍實力有限只能控制住這些聚集人口較多的城市,第一師之於新疆也是如此,已更名為烏魯木齊的迪化、阿克蘇、喀什。而在整個一八年至一九年十月之前,軍隊都很少主動出擊武力震懾,更多的是作為政工人員所實施的懷柔政策靠山而存在。;
然能改變的、能說服的、能平復的,時間早已給出了最好的證明,剩下的冥頑不化之勢力也就只能暴力解決,以暴制暴很多時候不妨是一種很好的解決手段,對肆虐人民危害穩定的人如果還要姑息,那隻能是為以後埋下特大的隱患,否則到時候又是這民族要獨立、那民族之間要禍亂等等事情發生。
無論對於哪一個時代的哪一個國家,針對敵對勢力或者說潛在的敵對勢力,都會給予嚴酷打擊的,這無關乎年代與國情,即便該國倡導民主、法制,當面對這樣的問題時,法律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效力,唯一可靠的就是軍隊這一暴力機構,消除民族紛爭、防患未來分裂勢力只不過是人民軍把未來要做的提前做了而已。
“我們不僅僅要學會那個黨的種種寶貴經驗,讓我們的復興之路更加平順;我們也要學會那個政府的種種手段,讓我們的發展之路更加和諧。”一直以來都是張宇為了自治區的工業發展而不斷剽竊後世的優秀技術,而到了這些問題上,輪到張雨生剽竊後世的政治經驗了。
“國家,為什麼需要秉公執法的法政隊伍、為什麼需要民主公正的立法機構、為什麼需要一心為眾的政府體系,但更為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有暴力機構,比如軍隊?”
張宇在給大哥介紹民族政策執行成果的時候,沒有談及傷亡多少無辜,沒有說出存有多少冤枉,更沒有講述做得夠不夠絕。為了廣大西部,為了整個未來國家的穩定,公正廉明背後必須結合鐵血與暴力,和諧美好背後必有骯髒和黑幕。
“所以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政府都是多面性的,有所得必有所舍,有所舍才能有所得。總之為了實現更為廣大人群的利益與穩定,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人民軍在為內部穩定作努力的時候,世界其他地方的局勢也在不斷變幻之中。
1919年10月不堪重負的俄國人民,終於在布林什維克黨的領導下爆發了轟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