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深,雖然沒出什麼大問題,但是沈言的名聲在圈內算是毀了。”
紀一禾低頭不語,怪不得最近看沈言的神色都不太好,他還以為是他比賽壓力太大,沒想到居然是國內沈氏出了問題。突然間,紀一禾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抬頭看向齊嘉然,問道,“那沈言不會退賽吧?”
齊嘉然搖搖頭,“應該不會。這一次比賽現在成了沈言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了,現在的沈言只有破釜沉舟,奮力一搏拿到好的名次才能力挽狂瀾了。”據他猜想,沈老爺子打的也是這個主意。
“呼。”紀一禾吐出長長一口氣,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沈言已經背上了這麼沉重的枷鎖,看來大企業的繼承人也不是這麼好當的啊。
“反正也不關你的事,你就好好比賽吧。”齊嘉然拍拍紀一禾的肩,安慰道,“再怎麼說,沈氏還是沈言的,你要操心也得先操心你自己。”
“我知道。”紀一禾別開頭,壓低了聲音嘟囔道,“要不是你跑的這麼遠,爬的這麼高,我也不會追的這麼辛苦了。”
“什麼?”齊嘉然沒聽清楚,反問道。
“沒什麼。”紀一禾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那你要留在巴黎幾天?”語氣裡的期待不言而喻。
齊嘉然凝視著紀一禾的眼睛,抱歉地說道,“明天就要走,機票已經訂好了。”本來就是趁著假期過來的,公司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決策。
紀一禾失望地“哦”了一聲,腳尖不停在地上蹭著,心裡湧起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好不容易過來了,卻只見了這麼一面就又要分別。
兩人默不作聲許久,直到天邊的夕陽逐漸隱去,星子開始慢慢浮現,兩人才驚覺時間的流逝。
“那我先回去了。”紀一禾率先開口道,“連續幾天熬夜我有點困了,今天要早點睡。”今天的齊嘉然也應該很累了吧,還是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好了。
齊嘉然點點頭,“好,那你回去吧,好好比賽,注意身體。”
紀一禾應了一聲就往回走,開始腳步還是慢慢的,漸漸的,越走越快,好像後面有人追他一樣,最後一隱,進入了古堡。
齊嘉然雙手插袋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背影,目光深邃。這一次過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是現在還不行吧,如果告訴他會嚇壞他的,最起碼,也得等到比賽之後。
齊嘉然的臉色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孤零零地站了一會兒,最後轉身離開。
“只剩下八個人了。”紀一禾將自己的身體摔進沙發,狠狠彈了幾下,真舒服,“人越來越少,比賽越來越難。”
“這是肯定的。”沈言笑吟吟端了兩杯咖啡走過來,“只有最厲害的人才能走到最後,物競天擇,這是自然規律。”
紀一禾小心地從沈言手裡接過一杯咖啡,吹了吹,才道,“沈言,你不是在房間休息嗎?”自從他知道沈言現在的狀況後他就看沈言怪怪的,說話也小心起來。
“睡不著了。”沈言一攤手,笑得雲淡風輕,“乾脆起來看看書,喝喝飲料也比悶在屋子裡好。”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輪比賽結束的第二天上午了,幾乎所有參賽選手都還窩在房間裡補眠。紀一禾因為昨天與齊嘉然的見面,晚上睡得並不好,眼下已經青了一塊。原本以為客廳就只會有自己一人,沒想到沈言也出來了。
紀一禾淺淺啜了口咖啡,被燙的齜牙咧嘴,“唔,好燙!”
沈言放下咖啡杯,皺起眉頭,“怎麼了,燙到了?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說著沈言坐到沙發上,將頭湊到紀一禾跟前,右手圈住紀一禾的身體,左手扳著紀一禾的下巴固定,想看看他舌頭的燙傷程度。
“沒、沒事。”紀一禾被他弄得臉一紅,就想掙脫開來,可是沈言用的力氣太大,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