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姑是個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長姑側耳細聽,只聽得李可白道:「快脫褲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個Chu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會,想別弄進去的光景。」
長姑又一細聽,但聽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憐惜,你親我愛,如滕似漆的恩情。長姑雖是心動,但不好開口。
不一時,聽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長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兒,故此我來替他,我叫他來,你試
試便曉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長姑不長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極,何必又試,不必驚他。」
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對夫人說,叫我妹子沒趣。」
長姑聽了好生煩惱,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兒,造言悅言,如今不來問你,且待叄朝後與娘說過明白便了。」
聽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來,只因頭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來能放能受,能
緊能寬,再不叫他漏洩,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著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將
盡,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來問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說了,只是我失身於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負了今日之情,別戀紅妝,使我空房獨
宿,我決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個妙人,我年雖少也曾弄過幾十個女子,再無一個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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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個女子戲弄,不得善終。」
那女子滿心歡喜摟住道:「這才是我的親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著小小紅衫兒,方 放心戲弄,如今不戲弄,脫了紅衫兒和你緊緊睡一覺罷。」
不由分說,連那上面紅衫兒一盡都脫了,兩個交頭而眠,不覺東方大亮。
正是:
東邊日出西邊雨, 道是無情卻有情。
且說長姑見天亮了,開門出去走到夫人樓上。女人小足原是走聲輕,走到房門邊,聽的夫人哼哼的叫:「心
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這一陣更覺粗硬了。不知我女兒這時候還同女婿弄不弄了。」
楊官兒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兒不弄,女婿亦不肯饒了他。」
長姑道:「娘,我在這裡多時了。」
夫人吃了一驚,急急披衣起來,只因夜裡花燭,次日新郎才來。
夫人忙打點擺酒,不曾問長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紀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長姑昨夜不曾與新郎沾身。那日前廳
男客,後廳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臥,李可白依然到長姑房裡來了,長姑卻不到自己房中,
反到暖玉房中來,與他說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對奶奶說?」
長姑道:「不好意思,且待叄朝後再處。」
暖玉道:「等我與奶奶說。」
一直走到夫人樓上,見房門已閉, 得走下來對長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說罷,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
門口,聽他們去。」
兩個走到外,只見房裡點的明晃晃,小丫環晴香在那裡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邊去睡罷。」
晴香應聲去了,只見那女子脫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紅衫兒褲子。脫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紅縫兒,李可
白摟住親嘴,抱到床上弄起來了。
長姑低低道:「難道我是這樣無恥,虧我這等歪,男子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