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專門去學習的課程。司徒廷從小在那種家庭中長大,自然不需要特意去學習。
真是諷刺,懂得那些複雜的禮儀,連卻信用卡不是萬能這基本的事情也不知道。沒有讀卡器,那就只等同於廢卡一張而已
也對,始終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便如她一開始也對那束縛人的餐桌禮儀感到荒謬及極不習慣一樣。
近來的司徒廷不似往時喜歡在她那裡過夜,也不主動求歡。送她到別墅樓下時,沒有進屋便離開了。
這樣的司徒廷,更是讓蕭眉不安。
她絕不是那種慾求不滿的女人,也不是希望司徒廷對自己做些什麼才滿意。只是兩人的關係是建基於金錢上,他給了錢,她便實行她應該做的事情。收下了別人的好處,她沒有什麼也不做的道理。因為互相也得到利益是最安穩簡單的關係,不夾集任何其他的情緒。這便是她能平平淡淡渡過這五年時間的原因。
如果他對自己沒有需求,卻一直對她提供金錢上的供給,便成為了他單方面的付出,那這段關係的平衡點將會被打破。
她不願意接受這樣的金錢,在她眼中,白白接受他人的利益是被施捨的一種。她不願,也不會接受。
不但是這樣才不希望司徒廷不留下,更是因為她實在不想一人面對那個瘋女人。
讓人無比煩惱,總是纏擾著她,還有那想不到的嚇人言語,讓她無比頭痛。想睡一安穩覺也不行。
走進別墅,大廳關上了燈,徹底的漆黑一遍。
走近了客房,沒有關上門,裡面沒有開燈,走進去後,依稀能看到床單明顯被整理過,整齊非常。
不在?
摸黑上了樓,開啟了二樓走廊的燈,輕輕推開房門,半個人影也不見。
不由地鬆了口氣,至少今晚,她不用受到女人的纏擾。
……
看中的獵物在未到手的一刻絕不放棄,那是白千辰的一貫作風。放下了家族事業,裝傻留在顧寧身邊,甚至不惜藉助易海的幫忙。又怎會因蕭眉的幾句說話而輕易放棄。
何況,那個女人是明顯的口硬心軟,態度並不如表面上強硬,她不認為自己會輸。
司徒廷回到自己的別墅時,看見一架陌生的車輛停泊在外面。走近,看見車內的人,不禁又頭痛起來。
真是陰魂不散。
白千辰走下車,正對上站在車旁的司徒廷,臉上添上笑意,明顯是特意在這裡等司徒廷的。
“你又想幹什麼?” 面對白千辰,他總是不知如何應對。這個女人的說話總會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激起他體內沉睡多年的慌亂分子,讓他退去遇事不驚的沉著外表。
從她正式向自己宣戰,到查明她的身份後,司徒廷確切地感受到威脅,就像被捏著脖子一樣,不只他一人,還有整個家族。
“我專程來找你,可不是來看你發呆的。” 隨便往車邊一靠,姿勢也極之誘人。只是司徒廷無心細看,只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又想做些什麼。
“你好像很怕我?” 白千辰眼神不屑,“無論怎麼樣,人現在還是你的,你完全沒有必要害怕。遊戲才剛開始,如果你那麼快就選擇投降,就沒有意思了。”
這是這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才讓司徒廷不知何以面對。
“有事快說。” 下意識的避去女人嘲笑的眼神。
白千辰也沒有再挑釁什麼,直接說出今天來的原因。現在一回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知道這個瘋子又在笑什麼,心裡更是不安。
“司徒廷啊司徒廷,你何必苦苦糾纏,你跟蕭眉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何必勉強在一起?”
不自覺的蹙起眉,眼前女人的說話讓他的不安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