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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錢整容嗎?”都說抓姦抓雙,她被抓單現形不說,還鬧得人盡皆知。公寓小區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真是個大問題。

“瞎說。”駱秦天的冰山臉不經意染了一層若有若無的笑意,“以後我會收拾好再走,這種事不會再出第二次。”

“我去買菜。”蘇馥不想扯蛋,起身回房。

駱秦天拉住她的手,“別弄了,休息一下吧,今天你也夠累的了。”

蘇馥不解道:“你不是想吃梅菜扣肉嗎?”

“你的手破皮了,沾水不太好。”見她無精打采,他摸向她的額頭,微蹙眉道:“發燒了?”

寬厚的手染了涼意,放在發燙的額頭不禁讓人舒服了些。只是蘇馥意識再模糊,潛意識裡仍會抗拒,她推開他的手淡淡道:“吹了點風,睡一覺就沒事了。”頭皮沉重的厲害,也許感冒趁機來襲。

回到房間,蘇馥倒頭就睡。著了風涼,身體忽冷忽熱,蘇馥下意識的縮成一團抵住飄浮的眩暈。恍惚間不知睡了多久,被子忽然被掀開,冷風灌了進來,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虛軟的身體被攬起跌入結實的胸懷,溫熱的水暖了冰冷的唇,蘇馥迷糊的抬起眼皮,詫異的發現駱秦天坐在床邊拿杯子強行喂水。

“張嘴!”見她吃驚的緩不神來,駱秦天臉色發臭的開口,“老不讓人省心。”

蘇馥掙扎著爬起來,“我睡過頭了,現在就給你做飯去。”

駱秦天將她按回床上,直接掐住她的下顎撬開嘴巴將藥片扔了進去。藥片在口裡溶化,苦味迅速擴散味蕾,蘇馥緊緊捂住嘴伸手去取他手中的水。誰知神經失常的駱秦天竟然揚手舉高水杯讓她夠不著,苦味入喉的蘇馥忍住蠢蠢作嘔的衝動爬起身去搶水。

“求我。”駱秦天樂此不彼。

“求你了。”羞辱的話說一次傷自尊,說多了也就習慣了,更何況他喜歡聽呢。

“豬,病也不會照顧自己。”聽到想要聽的話,駱秦天將水遞了過去。

“嘔……”自小怕吃藥,蘇馥猛灌了幾口水仍是止不住反胃。

不知是喜歡看她的狼狽樣抑或是惡趣味,駱秦天若有所思道:“懷孕了?”似乎有幾次急於表現而忘了帶套,懷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嘔……”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蘇馥一口水嘔在被子上。

“你……”被水濺到手,有潔癖的某人滿臉黑線。

對於他的自作自受,蘇馥的心情不由好受了些,“不好意思,吐到你身上了。”

駱秦天撒手將她扔回床上徑自出了房間,廚房嘩嘩的水聲響起。蘇馥倒在床上露了個淺淺的笑容,僅是轉瞬即逝。駱秦天的免疫力比禽獸還強,一年到頭別說感冒連噴嚏也不見打一個,公寓根本沒有備常用藥。換句話說,他出去給她買藥?

什麼時候他也學會伺候人了?

疑團還沒理順,駱秦天再次走進房間,手裡端了碗麵。西紅柿火腿雞蛋青菜面,滿滿一大碗。

男人的長相跟廚藝成反比,這話忒靠譜。蘇馥拿筷子翻著煮得稀巴爛的麵條,麵湯漂浮著煮成泡沫碎的雞蛋還有那煮得發黃的青菜,生命危機感頓如泰山壓頂。

“可以不吃嗎?”他本不是下廚料,別奢望她會感激涕零。

聞此,駱秦天挑眉,“你說呢?”

他很多時候都讓人無語。一番生死掙扎她認命的拿起筷子,張嘴將“三聚氰胺”吃下。一碗麵,在駱秦天監督下,痛苦的蘇馥連眼淚都吃出來了。

“哭了?”駱秦天望著她通紅的眼眶明知故問。

蘇馥吸了吸鼻子,“太感動了。”麵條嗆在喉嚨裡,進退兩難。

冰山難得露出絲笑容,“你要是喜歡,我偶爾可以做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