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瑾舒身邊時,方天宇說道,便走出了房間,出來到小會客廳。
單瑾舒跟了出來:“有事?”
“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只是醫生交代了,厲哥剛康復,太劇烈的‘運動’暫時要節制一下”
“哦。。”什麼意思?雖然嘴上這麼應著,但單瑾舒還是沒聽明白,劇烈運動?“那是爬山還是衝浪?”她直覺地問出口,卻讓方天宇愣了下後,笑了開來:“單小姐真是幽默,不過我指的劇烈的運動是指‘房事’,單小姐明白吧?”
明白?!是他說白了!單瑾舒紅著臉剛點了點頭,房間裡頭就傳來了滕厲的低咒聲:“女人!少丟臉了,給我進來!”
單瑾舒直覺地想回他一句‘憑什麼進去’,但是相比現下尷尬的處境,她倒寧願進去跟裡頭那頭獅子對罵個夠。
呵。。真是有趣的小兔子啊。。方天宇直看著單瑾舒進了房間,才帶著和氣的笑容,離開了這間酒店套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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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有些尷尬的單瑾舒沒有說話地拿了藥跟溫水遞給滕厲,見滕厲吃下了藥,她便開啟放在一旁的救護箱,動作熟練地剪了幾塊巴掌大的繃帶,撩高了他的袖子拆起他手臂的繃帶來,往結了疤的傷口塗抹消毒藥水:“傷口好了很多哦”摔了那麼幾下,他膝蓋和手掛了彩,後腦也摔破了,血也流了不少,相對而言,她就幸運多了,她就衣服髒了,腳上擦破了皮,被嚇到倒是真的。
他沒開口,她也沒指望他回話,半個月跟他朝夕相對,她才發現這人原來不怎麼愛說話,不,不是不怎愛,而是根本就不愛說話,有時候她多說了兩句,他就冷諷一句‘聒噪’,她繼續再說,他就直接翻臉了,嫌她話多又要賴在她這裡霸她的床,真是奇怪又霸道的男人。
上了藥,他突然抓住她要給他貼上繃帶膠布的手,一個使力,單瑾舒被反壓到床上,身上立即就感覺到了滕厲的重量:“你好像越來越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嗎?”她嚥了咽口水看著這個壓住她的男人,此刻的他似乎盈滿了危險的氣息。
他沒有回答,只是凝視看著她,手撫上了那張臉,太像了。。像極了遲慕屏。。。像得讓他那天跳車的時候第一個念頭便是即使自己死了也不能讓她出事。
撫摸那張臉的手緩緩移到她的頸項,按到了她的喉嚨,為了一個只是長相像慕屏的女人拼命,這太可笑了不是嗎?想到這,他眼裡頓起了殺意,或許他該殺了她,讓慕屏永遠奠基在他心裡,內心的想法讓他掐住單瑾舒喉嚨的手慢慢地加大了手勁。
“咳、咳”被掐住喉嚨的單瑾舒已經漲紅了臉,這瘋男人又在發什麼神經?!想掐死她嗎?!“放開我,你這混蛋!”
看她呼吸不順的痛苦樣子,滕厲突然鬆了手,單瑾舒連忙推開他爬起身,戒備地看著他。
“以後不許再用剛剛那種語氣跟我說話,記住了嗎?”他冷聲道。
“誰要跟你說話,再跟你說話我就是瘋子!”神經病,突然掐得她半死就因為她沒有像低微求饒的可憐蟲一樣對他畢恭畢敬地說話,愛說不說,她還不稀罕跟他說話叻!
捂著脖子,她從另一邊下了床,忿忿不平地離開了臥室。
當天晚上,滕厲便叫來了方天宇把他載走了,至始至終單瑾舒都抱著抱枕坐在沙發裡不去理會。
她一個人待在這個豪華套房裡不知又過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方天宇讓服務生把電視搬回來了,過了沒幾天,房間裡被拔走的電話也裝了回來,又過了幾天,方天宇拿了幾袋連標籤都沒拆的衣服過來,上頭的價格讓她咋舌之餘風格也性感得可以,所以她擱在了一旁動也沒動,而後每隔個幾天,方天宇都會帶來不同的驚喜,而單瑾舒開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