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之後就此斷絕,世間也就少了一家聖徒。鬼嬰也倍感可惜。不過在搜尋吳遠卷宗的時候它還有別的收穫:一封遺書。
這本不該鬼嬰去操心的事情,可卻因為上面的內容勾起了它的興趣。結果一看之下便眉頭緊皺。
說是遺書其實這更像是一封告密的信件,只不過只寫了一半並未寫完。而且根據卷宗裡的其它記載,這封遺書之所以沒有完成是因為吳遠正是在寫它的時候突然暴斃。
“吳遠獨子先死,他既然懷疑是這個叫張硯的人施以暗算所害,那為何不去報仇?他自己辦不到的話應該會求助紅七聖王才對?而且獨子死了,血脈也就斷了,聖王有手段可以續一條血脈,所以紅七聖王才會久違的離開聖域來這廊源城?可最後卻一去不歸。這裡面怕是少不了與遺書上的這個叫張硯的傢伙扯上關係。
嘶不會是個藏在廊源城裡的妖賊吧?!也不對。尋常妖賊哪裡會是紅七聖王的對手?有趣,這下有趣了!”
之後這鬼童再去翻了關於張硯的案牘,找到了其住所才離開廊源城衙門。
不過這鬼童也留了一個心眼,它從吳遠的遭遇,以及失蹤的紅七聖王的事情上覺得那張硯怕是不會簡單,所以沒有選擇夜裡跑去人家家裡打探。而是遠遠的藏在張家附近的一處酒樓中。等到天亮之後在利用酒樓的視野看走出家門的張硯到底有什麼詭異之處,然後如此尾隨幾日,等情況摸得差不多了就回聖域稟報。它才不會傻頭傻腦的去做本不該它做的差事。
可等到新的一天到來,天色放亮,一個年輕男子從張家大門裡走出來。看行頭正是案牘卷宗裡所說的張硯,一身講武院的袍子。
但當這隻鬼童看清楚對方的模樣時頓時渾身一顫,嚇得連忙沉入地下,然後反方向潛行,頭也不回直到離開廊源城尋了一處避光的山洞才敢冒頭出來。
“是他!怎會是他!?”鬼童的臉上一片驚嚇。它認得那個叫張硯的人,曾經在重嵐郡的一處亂葬崗上,它親眼看到此人把一隻野鬼清除掉。它靠著野鬼的掩護才躲過一劫。甚至投靠聖域也是因為被此事嚇壞要找個靠山的原因。
沒想到,這才時隔半年,居然又讓它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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