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的由來是那場三教大戰。大戰的場景就是一道大陣,也就是誅仙劍陣當中。
以截教守陣,闡教和人教攻為大戰主要結構。陣破截教輸,陣存則人、闡兩教落敗。
由此大陣其實就是關鍵。而大陣陣器可不只是一柄殺劍,而是四柄!
但金箔不論是淺表還是底層,收穫上來的都是一模一樣的。再結合如今弄清楚的金箔除了星圖之外的另一個用途:先天靈寶主體。那就很明白了,金箔構建的絕對不單單只是一柄殺劍劍器。
透過對道丹的內觀,張硯發現這些金箔雖然看起來一模一樣,可實際上有著不同的各自趨向。
就好像同樣是水滴,但有些水滴裡含鹽,有些水滴裡含糖,並且各自趨向於“打堆”,能在匯入道丹之後按照各自不同的細微區別聚在一起。
這就導致張硯的道丹裡很快就不只是一根“毫毛”,而是一下變成了四根。
或許用毫毛已經不那麼貼切了。用“一小截牙籤”更符合它們現在的外形。
除去第一柄紫綠相間的劍器雛形之外,另外三柄也各有各的特點。區別總是細微,共同也就很醒目:殺意、煞氣。
只不過和第一柄的殺意和煞氣主動內斂不一樣。另外三柄雖然也未將這些外放影響張硯的道丹,但更像是“死寂著”,而不是主動控制。這在張硯看來應該就是因為這三柄劍器雛形還只有軀殼而沒有“靈”的原因。
不過四柄劍器雛形則是實實在在的出現了。
張硯甚至嘗試過將它們拿出來。居然也能辦到,只是暫時還無法運使和佈置,只能懸浮在他的掌心上,主要由他給第一柄劍魄做運使感應,然後再有劍魄去指揮所有的四柄劍器。
也正是因為見著了運使的可能張硯才會下定決心開始練劍。他要的就是自己對“劍”這一門道從最基礎開始的瞭解。並且還要將自己對“意之一道”的參悟融到他的“劍道”當中去。
你連劍都不懂,甚至也沒有自己的劍道,你就想把洪荒第一劍陣同時也是第一殺陣的誅仙劍陣玩轉?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