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不好惹的。”
老者解釋著,指著剛剛出入船艙有進入船艙的藍衣少女,“那個女子便是藏劍宗的三小姐,為人刁鑽跋扈,深受藏劍宗宗主喜愛。”
老者一邊給林初月坐著解說,一邊喝著小酒。
林初月點了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來,在九幽十三州之外還有這麼個勢力存在著。
只不過,這老人家知道的好詳細,就連那藍衣女子姓甚名誰,母親出自何門何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簡直就是江湖百曉生啊。
一段小小的插曲之後,林初月和老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旁的鳳炎靠著木船欄杆閉著眼睛養精蓄銳。
第二日之後,大船進入了遠海範圍。
整個天地間好似就只有這麼一艘船的存在。
若說是馬車上的行程無趣的話,那在海上橫行更是枯燥的乏味。
起碼坐馬車你還能四處看看風景,在海上只有一望無際的海水。
抬頭是天,低頭是水,橫看滿眼奇形怪狀的人,看來看去,只有她們家鳳炎能入得聊眼。
離開船艙,林初月來到甲板上。
鳳炎和昨天那老者正在下棋,也不知道老者從哪裡編出來的棋盤,二人正下到關鍵處。
“孩子,你就不能讓一讓老人家麼。”
拿著黑色的棋子,老者都快哭了出來。
一早晨就開始輸,一直輸了兩個時辰。
“好了,這盤老人家輸了,你想知道什麼。”
老者的真實姓名夫妻二人並不知道,不過,老者讓她們稱呼自己為姜伯。
姜伯從新將黑子落在棋盤上,示意鳳炎一邊下棋一邊問問題。
“哎呦,姜伯你又輸了。”
嘿嘿的笑著,林初月坐在鳳炎身邊,看著姜伯鐵青的臉色。
“什麼叫又,老人家我只是常年不下棋,手生疏了一些。”
姜伯個自己找著藉口,林初月也不拆穿,只是,想在下棋這方面贏過鳳炎,難於上青天。
她都沒有這個自信能贏得了鳳炎一盤,除非耍賴。
很顯然的結果,姜伯又輸了,而且是輸的徹徹底底。
“不玩了,不玩了!”
將棋盤上的棋子一推,姜伯撅著嘴,“要問什麼就快點問,老人家一會還得睡午覺呢。”
“月兒,你問吧,為夫為你綰髮。”
“恩,麻煩相公了。”
船上沒有銅鏡,林初月本身就不擅長打理頭髮,這段時間來就是扎個辮子。
鳳炎十指輕輕地攏起林初月的長髮,那動作輕撫柔緩,生怕弄疼了林初月。
二人這般恩愛的場面讓姜伯全身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掉一地。
“姜伯,你輸了幾盤?”
聽著林初月的這一番話,姜伯很不情願的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十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