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看還是我師徒倆好好單獨商量一下,你看如何?”
付馨竹乖巧的點了點頭,好像坑人的事跟她無關,她只是個乖寶寶一般。付馨竹對松雲子道:“前輩,我與師傅可否在觀裡再住些日子,我們也需好好商量一下。”
松雲子當然願意,這兩個人他要能拉進青城派,他的功勞絕對不小,當下哈哈一笑道:“馨竹見外了,我與真人也是一見如故,正想找機會好好談談,你們願意住下,當然沒有問題。”當下派了一個童子去向觀主彙報。畢竟是修仙之人,要往進內院他也不敢做主。
當下幾人隨意的聊了些話題,選些天下大事聊了一下。徐殊壓根兒沒什麼興趣,很少插嘴,幾人也就沒了談興,只得默默品茶,直到約莫半個時辰,那個童子才轉回來,說觀主非常高興徐殊的來到,請他隨意住,並要在晚上設宴為他接風。於是松雲子就起身,帶徐殊和付馨竹去內院。
直到看見徐殊彎腰去抱那個三四歲的小姑娘,付馨竹才覺得奇怪,她還一直以為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建福殿殿主天雲子的什麼人,哪知道是徐殊帶來的。付馨竹心裡一驚,才分開一年,徐殊上哪去拐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來的。付馨竹沒來由的心裡不舒服,誰都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
三人一道,穿過重重門戶來到內院,徐殊才明白這些大派實力有多雄厚。青龍殿、白虎殿、三清殿、三皇殿,殿殿雄偉,立柱根根盤龍、橫閣條條飛鳳、描金嵌銀,說不盡的富麗堂皇、氣勢雄偉。進得內院,路遇一小童都是骨骼清奇、雙目錚亮;隨便一老道都是健步如飛,氣勢如虹;一塊塊藥田芝香參清,朦朦朧朧全是陣法籠罩;一隻只異獸高飛低奔,往來尋樂;一座座丹爐高低錯落,火旺丹香;一間間寶房鍊鋼錘金,叮叮噹噹。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門派,徐殊直看得心裡寒,嘴裡苦,這種龐然大物,怪不得能屹立千年,這是一隻巨獸,平時你不惹它,哪裡看得到它隱藏的爪牙。
直走其中一座客院,松雲子才停下來轉身對兩人說道:“真人剛到,路上辛苦了,今天我也就不打擾了,改日再請教真人的道行。真人可在南邊的屋子休息,我馬上吩咐人再打掃一遍。如有任何事情,可吩咐院裡的小童即可。”
徐殊點頭道:“多有打擾了,前輩請自便,改日更受教。”
松雲子說完就轉身出了這個院子。這個院子是青城派的內門客院,專門接待一些身份不同尋常的貴客,比如徐殊和付馨竹這種修仙之人。
徐殊看見沒了外人,轉過身對付馨竹道:“付姑娘,雖說我當初為了你付家的功法自願為你付家效命五年,可這才頭一遭,你就惹下這麼大個麻煩,你打算讓我活過五年麼?”
付馨竹沒理徐殊的話,嘴巴一翹,示意徐殊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徐殊神識一掃,就現了左邊的房子是付馨竹住的,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將小姑娘放在了付馨竹床上,讓她自己去玩。
轉過身,看著跟進房來的付馨竹,徐殊突然身一縱,分筋錯骨手,雙手如同鷹爪,就帶起股股惡風,狠狠籠罩下去。
付馨竹一驚,哪曾想到徐殊會向她出手,但她十幾年的功夫底子當然不是白練的,雙望一晃,就急退幾步,退出徐殊的雙爪籠罩範圍。蜂腰一擰,並指如劍,就戳向徐殊腋窩。
徐殊雙腳前踏後蹬,左點右沾,將八卦遊身掌的步法施展開來,手上卻施展的是分筋錯骨手,招招不離付馨竹肘、肩、脖、膝、腕等等關節之處,下手毫不留情。本來按練武中人來說,這兩種步法和手法是沒辦法配合的,因為經脈和肌肉用的力度、方向完全不一樣,就好比一個人上身向左轉,而下身卻拼命向右轉,當然會經脈、肌肉拉傷。但徐殊幾近鍛體中期的強橫體質卻不怕這些,所以使起雖然看著彆扭,但威力確實不小。
付馨竹眼看徐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