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和另外兩名幫派長老的弟子趕緊衝上去,舞刀堵住門口。
迎著朱馨竹有些慌亂的目光,朱鵬飛知道飛虹派完了,徹底的完了。近千內門弟子、雄霸一大州的大門大派就此完了,三大長老僅剩自己一個、十來個堂主也同樣只餘下一個,連帶個各長老、堂主的弟子都在這了,只有三十來人了,敵人還在門外虎視眈眈,活得過今日的,又能有幾個?
現實情況容不得他再多感慨,對著付馨竹點了點頭。這時門口就傳來一聲慘叫,一條人影倒飛進藏書大殿,噗哧一下倒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咳出股股鮮血,渾身就像一條破布袋無力抽動著。這是朱鵬飛的一個親傳弟子,胸口內陷過寸,明顯是被重兵器結結實實的擊中,力道再透過兵器打擊骨骼和內臟,現在這個弟子肋骨、脊柱粉碎,內臟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天仙下凡也是死定了。能有如此打擊能力的人只有一個:絕命閻王朱長江!
沒有傷悲,早已習慣。另外幾名各個長老堂主的弟子見狀,咬咬牙揮動兵器就衝了上去,絕不能讓敵人衝進大殿,利用寬闊的房間圍攻自己。付馨竹此時不但髻凌亂、嬌喘連連,衣衫也沒了那永遠的優美,給淋漓的香汗溼得半透,手持的一柄青鋒彈鋼劍上滾滾血珠累累而滴,整個人散著驚人的、極致的狂野和誘惑。付馨竹可不是吃糠咽菜長大的,從小就站樁練五官、夜晚盯香頭練眼力、白天用木劍刺蜂群;長大之後早練步法,晚練筋骨的,吃過的苦頭不足為外人道。但飛虹派人人都知道這個美女掌門同樣是一位武學天才。不然光憑長得漂亮,哪能鎮得住這些亡命之徒,而且不知道早被哪個猛人收為**了。
付馨竹伸手指向了一張書架,兩名朱鵬飛的弟子立即衝過來,搬開了這個書架,用刀往青石板上一敲,出聲聲空音。兩人大喜,馬上用刀剃掉石縫間的粘灰,用刀尖一翹,石板就應而起,露出了黑幽幽的地道。徐殊嚇了一跳,因為藏暗道的這個書架就在剛好鄰近自己躺身的書架,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身形。
殿外的四大幫派同樣看見了飛虹幫的行動,一聲大喊都起力猛攻起來。斬草要除根,這是個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付馨竹馬上指揮幾個負了傷的人員進入了密道,其它人員也輪流準備進入暗道,她和朱鵬飛以及另一名堂主在門口拒敵斷後。
徐殊在書架頂上急了,聽著飛虹派一個個核心弟子鑽進了暗道,心裡像貓抓一樣。他沒後悔自己不聽付馨竹的指揮,如果他在天合樓留下聽命,十有**現在早死硬在地上了,他可不是任何長老或者堂主的弟子,典型的炮灰人物。只要出了這個地方,自己跟飛虹派從此就八杆子打不到一塊了。
飛虹派的弟子逃起命來也真不慢,幾下就全鑽進了暗道,只留下付馨竹、朱鵬飛和那名堂主在拼命拒敵。徐殊立即反應過來機會難得,立即從書架頂上坐起來,悄聲一下就凌空跳進暗道。暗道大概有五尺高,連同一丈多高的書架,跌得徐殊七暈八素。剛迷迷糊糊的揀起掉落在一旁的短刀站起身,就見一名弟子疑惑的看著自己。這名弟子記得自己明明是最後一名下暗道的,怎麼又下來一個?看裝束是本門弟子沒有錯,難道自己記錯了或者這位兄弟是級高手,剛突破重重包圍殺進來的?
徐殊一看就知道對方疑惑什麼,立馬說道:“師兄,我是綠柳莊過來的啊,剛一直在你身後,快點準備接應,掌門和大長老馬上進來了。”這幾句話肯定打消不了對方的疑問,但也能拖住對方不在這個時候難,呆會兒最好能找個機會做了他才好。徐殊心頭恨恨的想道。這位兄弟也點點頭擺好架子準備接應。
暗道進口光線一暗,帶著一陣狂野的香風,付馨竹就衝了進來,看著付馨竹嬌喘連連,起伏不斷的胸膛,徐殊頓時覺得呼吸不暢、氣血上揚下湧。馬上閉眼在心裡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逃命重要、逃命重要。付馨竹現在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