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以本宮這兩年來對世子的瞭解,他身體裡的確應該存在著禁制,而且不是靠他本身就能夠突破得了的。所以,他和景王動手,勝率只有一成不到的機會。”頓了頓,他搖頭道:“可是這一成,卻被他闖到了。”
“怎麼,這種問題都難住我聰慧過人的小師弟了?”女子又恢復了嫵媚之態,將信紙輕輕地丟在桌几上,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那腰。臀舒展,驚心動魄。只聽她咯咯笑道:“小師弟,你不是最喜歡勾心鬥角的玩意兒麼?一個廢物世子,難道也用得著你的這般費心?”停了一下,女子眨著好看地睫毛,嬉笑道:“你還是好好顧著你的修煉吧,否則你師父要是知道你整天不專心,可有得你受。”
女子雖然言語輕佻,而且舉止狀若放浪,但楚東流卻目不斜視,沒有一分一毫地逾越之態。他心中可是知道,這個夏師姐並非什麼好相與的角色,只是條面笑心狠的美女蛇。自己在她面前,一旦有什麼不軌之舉,雖然礙於師門之約她不會將自己殺掉,但也絕對會讓自己有一個難忘的教訓。
這一點,在師門裡已有不少先驅師兄們體驗過了。
所以,楚東流更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更何況,對於他來說,此女還有著極大的用處。
“師父知道我的身份特殊,會體諒我的。”楚東流淡淡地說道,接著凝著眉,看向夏師姐,開口問道:“夏師姐,你幫師弟一個忙如何?”
“是花燈會的事情麼?”夏師姐眼波流轉,好像有著磁力一般,輕笑道:“放心吧,不用我這個師姐操心,你的陸師姐和秦師兄早給你辦妥了,那個世子會取消你們鬥蟋蟀的彩頭。”說著,夏師姐搖著頭,似笑非笑地道:“不過師弟你還打算要上去表演,師姐也不會阻攔你,我可以幫去你對世子說說。”
“夏師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花燈會關係到不僅是因為我個人或者是雲天皇家顏面,更是天玄道人發放令牌的日子,如果因為我而造成不好印象,萬死莫辭。”楚東流臉上有些無奈,接著道:“陸師姐和秦師兄去找過世子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咯咯,你太也不關心你陸師姐了,你可是她的小心肝啊。”夏師姐笑得酥胸起伏,波濤洶湧,道:“十多天之前,她便去找過世子了。”
楚東流正色道:“夏師姐,這話師弟不愛聽。師弟敬重你是師姐,但也請你不要拿陸師姐和師弟開玩笑,她和夏師姐一樣,同樣都是我尊敬的師姐。這話要是被其他師兄們聽到,師弟無所謂,但對陸師姐的名譽卻極為不好。”
“哦?”像是沒有聽出楚東流語氣中的不悅,夏師姐眼眸一彎,眼中好似瞬間盪漾起一抹粉色,接著從椅子上撐起了身子微微前傾,從黑袖中伸出凝脂一般的右手,在楚東流地胸口上輕輕地點了幾下,抬起眼簾,口吐香蘭:“那不知道,師弟是比較尊重你陸師姐呢?還是我這個夏師姐?”
那白晃晃的乳。溝在黑袍領口裸露,楚東流皺了皺眉頭,身體又朝後仰了幾許。眼神偏離,強自鎮定道:“夏師姐,你這樣,師弟縱使心智多麼堅定,也免不了會大腦發熱的。”
“咯咯咯咯小師弟,那我也不逗你了。”夏師姐很滿意楚東流的表現,重新坐正了身子,肅了容,頓時,一股截然不同的清冷氣息,從女子身上透了出來,和剛才的嫵媚妖嬈的女子,如同兩個人一般。
“那個世子,既然你覺得只是個草包而已,你還關心他做什麼?”夏師姐淡淡道:“他始終都是免不了一死,何必又在他身上浪費心思。”
楚東流搖了搖頭,道:“這兩年多的接觸,世子的表現雖然我看不出來到底是暗藏鋒芒,還是苦勞心智。但可以確定的是,自從那次我和他在聚雲樓的鬥蛐蛐開始,他的一切都變得不同了。”頓了頓,他抬起頭道:“那次在城外山郊的警告,也是陸師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