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那奸賊,百姓也就早一天安生。”
夏侯嫣點頭,心裡卻不以為然,那人雖然是奸賊,但是死了他,還有其他人,百姓安生得了?
又過了幾日,夏侯嫣也不練功,陪著劉菁劉芹兩姐弟。
在書中那嵩山派可是大大的反派,行事下作,劉正風金盆洗手,他將劉正風家一干老小全部殺掉,這絕對已經不僅僅是所謂正邪了,完全就是喪心病狂。
幼子何錯?
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日,夏侯嫣雖然算是關門弟子,但是因為前來之人實在太多,劉正風也決心隱退江湖,雖然有些遺憾夏侯嫣的資質,但他並沒有多少時間把心思放在夏侯嫣身上。
夏侯嫣這次總算見到了故事的主角令狐沖,初看到不讓人討厭,不過倒也沒什麼好感就是了,見到故事真的發生,她倒是有一種看戲的感覺。
隨著門外突然而起的鼓樂之聲,劉正風趕忙出門去迎,然後一個公服的官員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衙役。
“聖旨到,劉正風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據湖南省巡撫奏知,衡山縣庶民劉正風,急公好義,功在桑梓,弓馬嫻熟,才堪大用,著實授參將之職,今後報效朝廷,不負朕望,欽此。”
總算來了,夏侯嫣在那官員後面看到了幾個熟人,其中一個正式那錦衣衛大漢,不過此時總算換了裝。
見到這宣旨之時旁邊兩側江湖人士居然都不下跪行禮,夏侯嫣不免感嘆,這個世界的朝廷實在是太弱了。
錦衣衛的那幾個人臉色也大多不太好看。
劉正風與那宣旨的張大人寒暄了幾句,開始金盆洗手之事。
江湖人士似乎對劉正風投靠官府頗有異議,都是交頭接耳。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有幾個大漢,手舉令旗前來。
“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正風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
嵩山派前來說劉正風與魔教中人為友之事,江湖中人大多議論紛紛。
嵩山派早就派人前來要抓劉正風的家眷,可是夏侯嫣再次,他們怎麼可能得逞?
見那嵩山派的人氣焰囂張,夏侯嫣臉色帶著一絲冷笑,將一個嵩山派的弟子從後堂踢到正殿。
史登達見到此景,手指向夏侯嫣,“劉師叔,要與衡山派為敵嗎?”
夏侯嫣懶得聽他說什麼:“這就是嵩山派的手段?師傅決議退隱江湖不過問紛爭,你們卻要以親眷相要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究竟意欲何為?”
見夏侯嫣站出來,幾個錦衣衛的人也是站出來了,他們底氣更足,直接說道:“嵩山派是什麼東西?此乃朝廷參將的府邸,在此處舞刀弄槍,甚至意圖對官員親眷行兇,難不成是想謀反?”
他們脫了外面的便衣,露出了錦衣衛的服飾,江湖中人難能不認識?
那史登達也是傻了眼。
先前他們打聽清楚了,劉正風的參將是買來的,以為不過是個名頭罷了,怎麼還會遇上錦衣衛的人?
嵩山派也不是不敢殺官,但是怎麼殺也得講究。
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無數人的面,那的確就是謀反大罪。
朝廷再不管事,只要給嵩山派定下這門一個罪名,那他收弟子就別想了,沒有人會去加入一個已經被朝廷定為謀反的門派,特別是一些名門弟子,要知道日月神教可都沒這個罪名。
錦衣衛又亮了亮腰牌,冷聲道:“素來聽聞五嶽劍派威名,本以為是報效朝廷的江湖豪傑,未曾想居然想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行謀反之事的兇徒。”
錦衣衛還要說下去,史登達已經一頭冷汗,只能低頭不斷解釋:“誤會,這位大人,只是誤會。”
江湖中人也都被這變故個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