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我希望你畢業後能找到一個發揮自己才能的地方,這裡不適合你。”
令馨皺眉道:“是不是我給你當助理沒當好,你不滿意啊?”
黃河搖頭道:“當然不是。你要知道,你是名牌大學地高材生,北京的發展空間很大,你應該留在北京,爭取有一番作為。”
令馨噘嘴道:“但是我爸在齊南啊,我不想我們一家人長期分開。”
黃河也無法過分地干涉她地想法,於是道:“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
黃河批准令馨一天假,讓她回去處理一下相關事宜。
之後,黃河給趙佳蕊打了一個電話,請她幫忙,趙佳蕊倒是個熱心腸,很爽快地答應了黃河。
一個有點兒歹毒的催賬計劃,便誕生了。
陳秀從營銷一部回來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一進門就開始埋怨開了:“什麼狗屁培訓師,講的真濫,我都聽不下去了。”回到辦公桌前,陳秀把黑皮本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扔,繼續道:“我姐還把他當成了個寶貝似的,這麼重視。我覺得,聽他的課,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這倒讓黃河頗感意外,試探地問道:“不會吧?劉老師講的不好?”
陳秀皺眉道:“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超濫!”
“員工的反應如何?”黃河又問。
陳秀道:“員工們都不喜歡他的課,我能看地出來。”
黃河倒是疑惑了,心想,不應該啊,劉朝發是陳安之國際培訓機構出來的,能到陳安之國際培訓機構的培訓師,肯定不是一般人。培訓水平肯定也到了一定的境界。然而陳秀的一番埋怨,倒是讓黃河感到有些意外。雖然黃河不怎麼認可劉朝發這個人,但是對他的才能卻從未置疑過。
“他都是培訓地什麼?”黃河又問。
陳秀道:“超級說服力。他的課,我覺得沒用!還不如不請培訓師呢,請了以後既浪費時間,又得發給工資,不划算。真不知道陳婷怎麼想的,怎麼挖了一個這樣地培訓師啊,真是鬱悶。”
黃河還是懷疑陳秀的判斷,於是決定自己有時間親自聽一聽,看看劉朝發的課究竟怎麼樣。
黃河和陳秀正在議論劉朝發的時候,劉朝發突然笑眯眯地進了副總經理室。
一見到陳秀,劉朝發笑容更加深了,突然拱手抱腕,幽默地問道:“陳總,給提點兒意見,我講地課怎麼樣?”
陳秀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於是搪塞道:“不錯不錯,挺好啊,挺好。”
劉朝發倒是絲毫不客氣,坐在了陳秀對面,開始宛轉地講起了自己的輝煌戰績:“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講課啊,渾身就熱血沸騰,特別有**。我給咱們員工講的,都是陳安之老師的看家本事,很少有人能這麼廉價地聽到他的說服力講課,聽他地課那是要交錢的,其實我得到了陳老師地真傳,我的課裡,有很多是陳老師地原話……”
陳秀聽的耳朵想爆炸,她從沒見過這麼大言不慚地人,本來,她對劉朝發的感覺還行,但是自他入職後這兩天,才真正見識到了劉老師的雷人之處。他這張嘴的確很厲害,不過清一色地全是對自己的褒獎。他的自信精神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劉老師,你以前具體給哪個公司或者企業的員工培訓過嗎?”陳婷趕快貧開話題。
黃河倒是挺佩服陳秀的迂迴能力,貌似平凡的一句問話,實際上卻是一種狡猾的試探。
劉朝發嘿嘿地笑著,露出兩顆潔白的大門牙:“培訓過,我以前給天順公司當過培訓師,搞保健品地。”
陳秀來了警惕,繼續問道:“保健品?那不錯啊,你怎麼不在那裡幹了?”
劉朝發頗有一副生不逢時的感覺,哀嘆道:“那公司黑白不分,老